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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霍越忽然动了,猛地睁开猩红嗜血双眸的瞬间,拎起刀就朝阿满砍去。
刚刚他即便昏厥了,也没丢下刀,躺着的这半个小时里,手里始终紧握着黑刀。
阿满嗷呜一声,身形矫健一个跳跃,躲开拓跋霍越砍下来的一刀,向云柚求救。
拓跋霍越那一刀砍碎了桌子,刀刃陷入地里近半米深。
在他雄厚的内力下,周围像是天塌地陷一样,让人感觉整个空间都剧烈晃动起来。
耶律慕容搂着云柚避开,注意到拓跋霍越双目猩红,瞳孔没有焦距,如一头兽般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理智,拔出刀又砍了过来。
他并不是只攻击阿满,他是看到活物就癫狂。
“你先出去!”耶律慕容一把将云柚拉到身后,推她向外的同时,抽出的金刀挡住了拓跋霍越的黑刀。
一金一黑的两刀闪烁的寒芒令人害怕,相撞后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在彼此深厚的内力下,两刀刀刃剧烈摩擦,带出来的刀气让周遭的物品都在晃动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云柚没跑。
幸亏站在这里的不是原身,否则光是这刀气就能让六腑惧碎了。
拓跋霍越太强了,他的刀紧压着耶律慕容的刀,耶律慕容渐渐支撑不住,身子弯下去,单膝跪地时整个人一晃,低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他的力量越来越弱,举刀的双臂都在抖动着,一旦松懈,拓跋霍越就会将他整个人一劈两半。
云柚找到时机跑过去,抵抗着拓跋霍越的内力释放时造成人心脏破碎的压迫感,抬手,一根银针扎到拓跋霍越后颈的穴位处。
一瞬间,拓跋霍越如突然断了电般,轰然倒下去。
云柚急忙拉开耶律慕容,一时也没管拓跋霍越。
她把耶律慕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瘦弱的身躯支撑着强健的草原王子,跪在地上给耶律慕容把脉。
耶律慕容哪舍得在床榻之外压自己心……幸好再过几天云姑娘就要做我的王妃了。”
“否则此生若是不能跟云姑娘在一起,我定会痛不欲生,对人世毫无留恋。”
“云姑娘……云柚……”草原王子闭眼,柔肠百结缠绵刻骨地呢喃。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觉得怎么对你都不够,想把命都给你。”
云柚抬起双臂,反抱住了草原王子结实的肩背。
许久后,她起身,提笔压着袖子写耶律慕容的药方子,耶律慕容则再次把拓跋霍越扶到了床榻上。
“你拿走他的刀,找个锁链来锁住他。”云柚看了一眼后说。
她刚刚给拓跋霍越号脉时,走马观花地读取了一遍拓跋霍越的记忆,印象最深的一幕是拓跋霍越曾在四年前发过一次疯病。
当时他杀了整个草原上最勇猛的一支拓跋王室的铁骑,一百多人他只用了半个小时,跟砍白菜似的。
那脑袋堆成了一座小山,血流成河,场面简直是惨绝人寰人间炼狱。
拓跋霍越的大哥都没能唤回他的理智,差点他连自己的亲大哥都杀了——他砍伤了苍蒙大君的双腿。
从那以后苍蒙大君再也无法站起来,一直坐着轮椅。
而他发病的原因,正如乌尤所说,他不能看见老虎。
他在癫狂的状态中,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让他恢复神智,但凡他眼下的活物,都会被他屠尽。
他太强了,若是不控制住他,整个耶律王室都不够他杀的。
“他是什么病?”耶律慕容用锁链卡住了拓跋霍越的脖子和双手。
但因为拓跋霍越长得太好看了,这一套配置下来,看上去不像是在锁发疯的兽,而更像玩限制级游戏。
天天直呼刺激,云柚不理它。
等药熬好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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