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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原听着大家的工作交流，觉得十分无聊。傅灵菲问起学员招新的事，宓鲁不得不去应付一下。宋原说，大家说些有的没的，没什么用。咱们要看的是结果，只管从孩子身上捞钱就行，哪怕用坑骗的手段也没关系，其他的事不用过多考虑。周岩心想，这真是混账话，服务业怎么能这么干？这是什么价值观？
傅灵菲说，怎么能只看结果呢？我也看过程的。如果我们的课程家长不满意，他就不会续报我们的课程了。
宋原说，只要我们招的新学员比流失的学员多，那就没问题。
许开明说，这个思路没错。只要学员越来越多，那就是好事。
周岩说，我觉得美誉度很重要。光靠忽悠，就算新拉进来的人比流失的人多，那也不可能长久。再说了，咱们有那个忽悠能力吗？咱们拉新能力有那么强吗？
傅灵菲说，我也不能接受宋原和小许的说法。你们就不能既让老学员尽量留住续费，又多招新学员吗？
方艾说，这就要看老师们的教学水平了。
傅灵菲说，也不尽然。老师的水平只是一部分，愿意和家长沟通也是很重要的事。有些老师水平真的很高吗？也不一定，但人家和家长关系搞得好，家长也就一直续费让孩子学了。毕竟老师换来换去也不是好事，家长也嫌麻烦。
方艾说，不是所有老师都愿意和家长沟通的。
傅灵菲说，大部分的班都还没招够人，还要继续努力招生啊。我跟老师们讲一下，如果学员续费，我再给他们学时费以外的奖励。
方艾问，如果孩子续费了，我们怎么知道是老师的原因还是销售的原因呢？
傅灵菲说，只要孩子续费，那肯定跟老师是有关系的。销售可以讲得天花乱坠，吸引家长报课。学了一年，到底还要不要学，就跟老师有很大关系了。当然，我也不是说咱们的服务就没用了。两手都要抓。
许开明说，我说个事啊。我呢，之前也算了算，今年应该还是没办法盈利。我们所有班级的人数都饱和以后，学费也没办法覆盖成本。
周岩心想，怪不得许开明现在的工作态度这么消极，原来都算出来了呀。许开明觉得再怎么折腾也无法盈利，所以不如维持当面的局面就好。他跟方艾私下里这么交流过。方艾也认可他的想法。两个人觉得既然今年无法盈利，傅灵菲就该降低预期。不要过于苛求业绩了。周岩和两个元老本来就不是一个理念，又不想和两人多起纷争，也就不去接许开明的话。宋原听许开明这么说，心里也乐了，只等傅灵菲表态。
傅灵菲想了想，问许开明，咱们的教室都占满了吗？
许开明说，都占满了。
傅灵菲说，今年扭不了亏我认了，争取明年好好干吧。我想，大教室可以从中间隔开，这样就又多出一间教室来了。另外，周中也可以开些班。这样教室利用率提高了，就可以多招生了。你去问问折叠门的价格，尽快把大教室隔开。
许开明说，行。我搜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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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散放着的一张报销单复印联，上面的名字正是自己的。周岩抽出水票，送走了送水师傅，便仔细看了看那种有自己名字的报销单。上面写着房租押金3000元，周岩突然有些明白了。之前傅灵菲跟周岩说，房租由她个人补贴给周岩。周岩的房屋月租金是2500元，他跟傅灵菲要租金的时候，傅灵菲却让许开明按2000元的标准补给周岩。周岩还觉得奇怪，既然傅灵菲承诺房租全额补贴，又为何让许开明少给了500块钱呢？这张报销单让周岩明白了，应该是傅灵菲误会了他。因为之前傅灵菲跟他说过押金由周岩出，房租由她出。傅灵菲看到报销单上有租金一项，所以就很可能误会了周岩没有遵守原来的约定，故而让许开明按2000元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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