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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不过是封后大典而已,简办也行,我要的,只是你成为我的妻而已,实在不行,我还有私库……”
“阿渊!”
“瑾儿,你听我说,不只是为这个,昨晚老国公连夜递了折子给我,想让我封华玉为后。”
梁玉瑾终于沉默,仿佛刚刚那个侃侃而谈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心里如明镜一般,固然相信龙临渊对她的多事情没有处理。”
龙临渊闻言直接将人揽入怀中,阻止了她往外走的脚步。
“你今日休沐。”
龙临渊从背后抱着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即使已经是冬日,梁玉瑾还是感觉浑身出了层细微的薄汗。
她有些不安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
“这会儿可是白日。”
龙临渊邪魅一笑,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我是帝君,你是贵妃,谁敢说道?”
待梁玉瑾再起身的时候,觉得浑身连同腰肢都是酸软的。
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幸好今日不用去户部,否则肯定会被人看出个好歹来。
而龙临渊离开未央宫后却是意气风发,所有的气闷都消失不见,回到勤政殿就立马批阅了奏折,返了回去。
老国公收到奏折的时候心情忐忑。
怕帝君就这么答应了他的请求,却又怕帝君不答应,矛盾得很。
所以在看到奏折上,因为国库空虚而无法立后的消息的时候,他甚至偷偷的松了口气。
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暂缓的机会。
恰巧此刻华玉从宫中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来书房找他。
“父亲,立后之事如何?”
老国公也不多言,摇了摇头,就将奏折放在了她的手里。
“这件事急不得,不仅要等国库充盈之时,你也要提升自己,让帝君心甘情愿立你为后,毕竟现在帝君的眼里心里都是贵妃。”
老国公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叮嘱。
“但绝对不能做那龌龊之事,否则国公府的颜面将会荡然无存。”
华玉脸上莫名有些心虚,却还是下意识隐瞒了自己在宫中和林安姌协商的事实。
实际上她已经将那封手写信飞鸽传出去了,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父亲说的,女儿都知晓了。”
她伸手翻开了奏折,看到上面暂缓立后是因为国库空虚,而不是因为贵妃,她心中居然涌上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喜意。
这是说明,他在渊哥哥的心中还有一席之地吗?
老国公一抬头,就看见了华玉沉浸在其中的面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消息不要外传,不要让国公成为众矢之的,也不要仗着身份就嚣张跋扈,毁了你在帝君心中的好印象。”
忠言逆耳华玉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对梁玉瑾的恨意足够让她彻底癫狂,满心满眼都等着和林安姌的合作成功。
只要这件事成了,那她成为皇后的路上便没有任何阻碍。
老国公看着她的样子,最后也只能摇了摇头离开了。
华玉紧紧的捏着手中奏折,脸上是一派势在必得的表情。
而龙临渊和梁玉瑾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暂缓之计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安照国,镇南王很快就收到了飞鸽传书,看到了手写信,了解了华玉郡主事件的全貌。
上次他被忽悠去蛮夷,赔了夫人又折兵,本就怀恨在心,这个契机他无论如何也要捏在手里。
他拿起书信放在烛火上一烧,便化为了一堆灰烬,连同这个秘密一起被烧得消失于无形。
同日,一封任职信被加急送往了梁衡的封地。
梁衡的封地也在偏北的禹州,越到深冬就越发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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