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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相信你?”
华玉上下打量着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一个倒恭桶的宫女,就算曾经身为郡主,现在也没有能帮她的能力。
毕竟宫女和贵妃之间的差别,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弥补的。
“郡主是否还记得,奴婢和贵妃同来自安照国?”
华玉点了点头,“那又如何?你有什么方法扳倒她呢?”
林安姌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毒的笑意,她想对付梁玉瑾的心,从始至终就没有消减过。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梁玉瑾就是她最大的敌人。
“梁玉瑾来自安照国,那么她的家人她的根基自然也在安照国,虽然帝君宠心好意来送这反季节的水果的,怎么你就将人家想的那样坏?”
龙临渊也突然愣在了原地,他本以为华玉回来给瑾儿带来的压力更大,却没想到反倒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他突然轻笑一声,走上前坐在了梁玉瑾身侧。
“咱们不谈别人,我来,不仅仅只是担心华玉会跟你说些什么,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梁玉瑾将桃子放回锦盒,这才认真的抬头看着他。
“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这么严肃?”
龙临渊坐直了身子,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瑾儿,你做我的皇后吧,这宫里独一无二的皇后,也是身份地位最高的女人。”
梁玉瑾脸上的笑容迅速瓦解,变得僵硬。
“怎么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是因为老国公带着郡主回来了吗?”
梁玉瑾急急的拉着他的手,以为是上次自己毫无来由的醋意影响了他的心情。
“我并不是真的在意,而且后宫里也只有我这么一个人,皇后和贵妃又有什么区别呢?”
私心里来说,她是真的不想做这个皇后,她现在才刚从女子科举的风波中脱身,在户部站稳跟脚。
若是此刻突然被晋封为后,必然又是一场风波。
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她不想让一切回到原点了。
“不一样,如何能一样?”
龙临渊也倔强起来,老国公的奏折就像是横亘在他心头的一颗刺。
若是拒绝,他显然对不起老国公的知遇之恩,虽说当年这句话不过是玩笑,但他却奈何不了别人当真。
若是同意……他如何能同意?
“皇后是妻子,贵妃就算独一无二,也是妾室,瑾儿,我想与你彻夜燃着红凤喜烛,想让你穿着凤冠霞帔,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梁玉瑾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理智却在此刻占据了上风。
她就那么拉着龙临渊的手,眼神里都是恳切。
“我想的,我想和你举案齐眉,和你白头到老,但是阿渊,我们得顾及着现实。”
“一来我不想让朝堂再度出现动荡。
沐丞相刚刚垮台,那些大臣正是人人自危的时候,若是这会突然立我为后,保不齐他们会触底反弹,生出反心,到时候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患。”
“二来我在户部任职的这些日子,发现赋税和每年发出的俸禄并不能均衡,甚至还需要国库补缺。
而阿渊,前些日子御驾亲征去蛮夷,已经花费了不少银两。
咱们再也经不起封后大典所需要的开支了。”
这些事龙临渊向来是不管的,都是扔给户部,若不是现在户部的主事人变成了瑾儿,他甚至不想听这其中的细节。
因为原先的户部尚书,对于他的需求永远都是秉承着支持的态度,从来没有自己的想法。
看着龙临渊皱眉,梁玉瑾就知道自己说的他都听进去了,免不了趁热打铁继续劝说。
“充实国库的主要来源就是向外经商和增加赋税,向外经商需要时间,增加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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