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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歧轻柔抚了抚那簇冠羽,温声道:没事的。我现如今陪在你身侧,不会再向以前那般了。
我应了声,旋即两指并屈,看准时机。
那几缕青亮的魂魄幽幽脱离仙体,刹那便被幽蓝剔透的鬼气包裹。
那法子我只在何霁的身上试过。头一次对魂魄用,不免有些紧张感,掌中滑美的牡丹翻转成一道金光,犹如离弦之箭般猝然却又英准地流缠上一缕较为光明的魂魄。
这次不一样了。
我周遭始终有股清香的橙果气息淡淡萦绕,味道不是很馥郁,但是恰恰好好地能够消平心中躁郁不安,使我不自觉的攥紧了些。
谢临歧的声音犹在侧,先看一小会儿。你现如今实力不行,看多了反而更会滋生心魔。
满天的尸色火光。
乍一眼瞧时我还心生些许困惑,似是不能够明白理解这个词意为何颠倒淆丽的厉害。
渐渐的,我自己的本体魂魄犹然褪去,托浮于沉郁暴空之中,意识渐渐与整个天际拢为一处,像上次那样。
血。大片大片腥黑却又混合着恶脓三色的液体缓缓沿着沟渠淋漓而下,像一把被毁了雪刃的老去名刀,只残余了刻有流金睚眦凸形的浅浅刀柄。
一闪而过的南海宝珠灿烂光辉,那颜色之上有一张也是细腻如玉的面颊。
辜家那野种听说是逃离冷宫了。
现如今掌权的已不再是大程氏,他那新登基的父皇又短命,不奇怪。
来者一身银纱薄袍。
灯火摇摇灭灭,忽而窒息一瞬。
西番的那支仙脉,是不是还留着几个呢?
另一道清澈如寒水的嗓音噙着淡淡的笑意,自如道:是呢。派他们去找那江迟的下落,再好不过。
不要叫她江迟。那道声音乍然冰冷了下来,带着隐隐的倦怠与不耐。她是不是江迟的转世还不一定,提前下结论,只会让地府那帮混账们笑的更得意。
隐约几道雷电撕破琉璃瓦上霜,刹那惨白光芒乍破寂寞宫墙。
就快了只要她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身边,不是还有
那道声音忽而噤声。
那原本带着倦怠的声音竟在此时透出隐隐约约的快意,按耐不住的快活。怕什么?谢临歧自己心里有亏!他心神本就不定,只要在他二人之间使弄些小小的手段,你难道会觉得那个蠢货能信他?至于那个魔族的,倒是真不能小觑。不过他软肋也明显,身边那团怨气化作的女子就是了。我听说江宴已经因为那苏七活着到白玉岛的事情大发雷霆,正要杀了那女子呢。
又一道天雷嘶哑鸣声,直挺挺坠如月色池塘。
枝上白月如盲瞳失色。
又是一阵翻涌逼人的窅黑将人困在其中。
我已是微微蹙眉之态,犹豫要不要继续向下看。
我始终能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正正正地盖在我手上,温暖又坚定。
直欲破天霄银河的嘶厉声响。
有道极其不甘地禽黄鹰眸一掠而过,声音嘶哑却又似掺了毒般喑阴恶毒: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老老实实的死为什么!因为你一个人,我族无一幸存!
我指尖微微冰凉,闻言颤了颤眼睫。
你若是安安稳稳的死了又怎会生天下诸多祸乱?人间动荡是因你,你擅自取了那翅骨,老皇不能续命,所以人间战乱不断;神仙被迫入凡与那诸多恶心的凡人打交道,占取信徒,亦是因为你!你若是死了,天下太平,地府不会支离崩析,玉山之神不会入魔
像是一阵明灭的金箔色灯光,旋即熄灭又亮起。
我口涩,正欲辩解之时,心神某处忽而细碎的的崩塌
不好!这西番仙居然有扰乱人心思的最后杀手!
我当下便要挣扎逃离记忆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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