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伍:毕竟上当那么多回,是头富贵都该会做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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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已经抿起的唇角惊恐的垂下,音线还带着几丝颤抖:我的?
那人旋即便扬起一把微弱的火,吞没掉那件带血的衣裙,口中铿锵奇异的调子几欲眩晕。
我的老天鹅啊。就为了杀我而已,这么兢兢业业的么?
今日的天气不算好,整个穹苍已经由浅淡的香灰色流转为雾般灰蒙蒙的瘴色。
谢临歧一只手指微屈,指节之间扣住了一个什么细小的玩意儿,旋即大力飞了出去,将那件还在燃烧的衣裙刹那浇灭,侵蚀,最后化为一地的薄薄灰烬。
为首那人瞬然凛厉开眼,一双如禽类般锐明的目光在薄薄清俊的眉下发着亮,扫过四周,扫过那些密不透风的人圈,缓慢而又沉重的带锋落向头顶的崖头处。
阿罕。
他声音极其混沌嘶哑,绵绵的扯着尾调。
那军汉应声尊敬弯腰,护额,将身躯颤抖且又恭敬从容地伏下。
她的报应,是不是要来了?
谢临歧的手忽而大力捏紧。我试着在他温热掌心内引导他放松,但无奈被攥的愈发的紧,只能又将身子像他那侧拢靠了些许,秀巧的肩头抵着他臂膊,微微挣出几根手指,反回包裹着他外壳冰冷的手指。
好奇怪。他掌心是热的,可露在外面我碰不到的手指,冷如寒冰。
我含糊的道:在呢。你看我不是还被你牵着?你不是还说要陪我恢复记忆么
我另一侧空着的手变幻手势,趁着那帮人歇换之时猛然屈指反弹,唤出鬼气,那只铁青着面孔活脱脱一个大青瓜的恶鬼幽然窜出,无声袭向那帮人的后心。
天穹灰霾如翳,在那淡淡缭绕的幽蓝雾气中渐渐缓现出一个苍白轮廓。那双禽类般的睿智双眸刹那如闪电般飞速开眼,犹如金船杯仅载的琥珀色美酒瞬然迸溅,幽光琥珀色流转一丝丝的警惕,抬手便欲召唤
我冷笑一声,顺着谢临歧的指引将指尖缝隙里藏起的一枚冰旋刹那刺入他眼睫之间,一点细小的血液溅起,像花液。
谢临歧不再纠结那个无关的问题,与我同坐于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之冠上,雪白衣角上流丽花纹随形而曜,唯有宽大袖摆之下的一只手是轻轻牵着我的,像坚定又温柔的牵起一生至宝。
我乐得开心,连连拽起谢临歧浮凸刺绣的袖摆,我是不是超级厉害?
谢临歧唇畔犹衔一抹温笑,渐渐温和的天风吹得他面上光影浮驳眩丽,像起起伏伏的一场年少幽梦。
你很聪明的。
得到夸奖的我不免笑的露出两排雪牙,旋即望向被浓雾包围的人群。
隐有刀光锃亮的射出,但又被郁狂的浓雾吞噬,时机差不多了,我便慢吞吞的掏出牡丹。
修复好的牡丹不仅还有瑶姬的紫气,还存有一爿的宝悟洲佛气。
你想好如何做了?谢临歧的眸色浅浅,反而有些小小的意外。
我笑的慈祥,感慨道:是啊毕竟上当那么多回,是头富贵都该会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的却是小些的西番仙。
指尖极其有规律的轻弹牡丹,细细碎碎的琉璃易碎声响便像一阵风般吹起,渐渐落到浓雾的地方。远处疾速如电的狂风传到此处时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润肤触感,衣裙半摆,身后一水的青丝也随之如同谢了满地的梨花般荡垂,再忽而被另一只温热的指尖细心的捻起。
我道:你还是摸我冠羽罢。头发不能动,会秃。
就快了。
某些绿眸渐渐淆浊如磨老之镜,手中所执的繁丽古朴狭刀纷纷跌落如叶,又是几声几欲挣扎的不甘蛮语锵然脱出,但旋即就被麻痹起的身体拖累,最后几个音生生卡在嗓间,成了默哀的最后一点悼词。
谢临歧改摸我冠羽的手一空,我微微不适,茫然看他。
那只细长似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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