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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夜归,临砚而默。
彼时之恨,虽日日不得忘乎,然亦不愿之长存于册。
浮生皆苦,忍之,纵中有损于荣,当笑而谈之。
思于此,复默。
——摘自国木田的手册
深夜,一栋砖瓦砌成的红褐色建筑物的四楼还亮着灯。
手术室的灯还是没有灭,只是从里面不断传出亡灵咆哮的悲鸣。
中也与兰波坐在事务处。
“吱呀——”手术室的门被从内推开,里面立即传出仪器掉落的碰撞声。
“中也,麻烦到楼下给我买杯热可可。”与谢野靠在手术室门侧,上半身仅仅穿着一件内衣,话音刚落,手术室内发出巨大的仿佛百来斤的肉质物甩在案板的声音,“不可以不乖哦。”与谢野一脸微笑地关上门。
“我去买点喝的上来。”中也明显眼神躲闪起来。
“嗯。”兰波回着。
中也刚下楼不久,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武装侦探社的事务所。
现在没有人可以腾出时间,兰波拖着被子去接电话。
“你好,这里是武装侦探社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电话里头彬彬有礼的问,如同风吹过麦浪般的声音跨过时空沿着电话头传来。如果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听到的话,定会心甘情愿的因声音而坠入爱河,好听又带有魔力的声音不去当电话诈骗和推销员太屈才了,明明几句话就可以把小姑娘哄的晕头转向。
可电话另一头的兰波如一榔头打到了冰窟里面,全是冰冷到极点。
他的身子在颤抖,像害了热病。
对方的语言如淬了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滑过脖子,全是神经集中一处,在淬毒的尖牙中。全是的温度褪去,一只脚跨入太平间。
深陷其中,会成为一具真正的尸体。
一大片记忆如潮水般纷纷涌入他的脑海,占据任何一片区域,让他的头脑变得沉重头痛起来。
兰波死死扶着窗框,指尖在发白。
他的内心像塞了什么东西。
迷糊的,用一种近乎在存在这个世界的声音问:
“保尔……”
兰波的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了的,而他的喉咙似乎有被填塞进了羊毛。
电话那头是他的搭档。
——一切为了我的搭档……保尔。
他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手机差点掉了。
电话那头有衣服摩擦的悉索声,魏尔伦本没有打算隐瞒,大概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接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过了一会儿,他用兰波熟悉的语气,就如他们以前一样:“阿蒂尔,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真是令人怀念以前和你执行任务的时光,有没有打算和我这个前搭档寒暄一下?关心一下前搭档的近期状况是友好的表现吧比较我们可是前搭档啊……”
“保尔!”兰波头一次打断了魏尔伦,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住手吧。”他在说魏尔伦在神社面前打算杀了国木田的事。
魏尔伦在电话那头搅拌着咖啡,兰波听到了银器碰撞陶瓷的声音,清脆。
魏尔伦如同嘲弄般的嘲笑。
“我只是在做我打算做的事情。”
“所以你要阻止我吗?不可能的,兰波。”
“我不知道。”
令人意外的。
兰波的立场并不明确,他的目光看到窗外的绿疼,叶白上升的薄雾,仿佛看到了另外一种什么东西,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你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我的弟弟呀。”魏尔伦用法国人诉说浪漫的事情,好似四周望眼都是一大片花海,“我想带着中也一起去旅游,自由自在的,回到欧洲,彻底摆脱你们企图束缚神明的人类。而且以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带他到乡下生活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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