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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出,有人道:“说起来,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后厨,一个月三十七想吃鸡何必去偷?”
被提醒,有人不由站在何雨柱的角度说话。
眼见自己孙子又被怀疑,贾张氏跳起来指着许大茂就骂:“许大茂,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棒梗,是不是看我儿子死了,棒梗没有爸爸好欺负?”
“我真的没有偷鸡,而且要是鸡是我偷的,那傻柱为什么要承认?”棒梗狡辩着,抓住何雨柱承认偷鸡一事说事。
秦淮茹在旁边帮腔:“许大茂,棒梗说没有偷鸡就没有偷,他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撒谎?”
说完,秦淮茹朝着何雨柱看了一眼,眼神希冀。
何雨柱顿时在此承认道:“鸡就是我偷的,我愿意在赔钱,你说吧,你要赔多少?”
何雨柱自己承认,还说赔偿。
态度到这里,任谁都不会怀疑何雨柱是给人背锅,娄晓娥一直站在许大茂旁边看着,暗道:“这鸡应该就是何雨柱偷的,不是何雨柱,何雨柱何必承认?偷鸡的名声也不好。”
这么想着,娄晓娥就想拽许大茂,让算了。
不过刚抬起手,想到许大茂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他与大院里一大爷二大爷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
“既然大茂说鸡是棒梗偷的,不是何雨柱,那么应该就是棒梗偷的!”娄晓娥在心中想着。
人上前一步,站在许大茂旁边,点头表示道:“我相信许大茂,他说是棒梗偷的,那就肯定是棒梗偷的,我家许大茂不会胡说的!”
娄晓娥坚信许大茂,一脸的力挺。
见她如此坚定力挺,不少想到何雨柱工资,以及每次回来带的饭盒,心里摇摆的其他人,不由小声交头接耳。
“难不成真是棒梗偷的?”
“小孩子嘴馋,偷鸡吃,也挺正常,何雨柱一个大人,还真不一定会偷鸡吃。”
一大爷见大家议论,有心偏袒秦淮茹,便假好人的站出来,“许大茂,你说是棒梗偷的,有什么证据?”
“棒梗去轧钢厂厨房偷酱油,大家都知道吧?这事可是何雨柱亲自抓住的!”
许大茂看向大家,点出棒梗偷酱油。
都是一个大院,又基本都在轧钢厂工作,怎么不知道,当时就有人回答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一大爷与二大爷还亲自去给棒梗求的情,不然棒梗就被送到执法所了。”
“所以,棒梗有偷东西的前科,而且好好的,不是为了吃烧鸡,偷什么酱油?”
许大茂看着大家问:“这年头,大家做饭炒菜,也不一定非得用酱油,贾家整天哭穷,不是为了吃烧鸡,会去偷酱油?”
这一点大家朕没法不认。
“棒梗,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偷酱油?”许大茂见大家认同的点头,看向棒梗。
“我偷酱油是……”棒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许大茂让人将小当与槐花叫过来,两个人身上还有烤鸡味。
这年头,家家户户不是谁都能天天吃肉。
一点肉的味道,那真是轻而易举就能闻到。
“小当槐花,你们身上的烤鸡味真想,是哪里来的?”许大茂蹲下身子,温和的询问道。
小当与槐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提起烤鸡,眼睛就亮,一副馋猫模样的回答:“是哥哥做的。”
小槐花还补了一句,“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我们还给哥哥剩了一个鸡腿,和好多鸡肉呢。”
说着,小槐花从怀中掏出藏在棉袄里包裹的层层的荷叶包。
顿时大家明白,为什么小当与槐花身上的鸡肉味那么重。
“棒梗,你哪里来的鸡?”许大茂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起身看向棒梗。
棒梗立刻编造谎话解释道:“是前院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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