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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易凯旋归来,向皇上汇报完军事,便支吾起来:“皇上,臣···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不当说?”
“!臣不要任何封赏!只斗胆向皇上讨一个人!”
“哦?什么人?”
“一个女人!”
“哈哈哈!歹,有眼无珠的臭丫头,要她?你可知道朕是因什么将她送去洗衣局的?”
“臣··知道!”
“那为何还要向朕讨这个贱奴呢?”
“因为··因为这都是臣的错!之前押送她们回北国,舟车劳顿,臣解乏喝醉了酒,便将那女子给·····玷污了,此事在臣心里一直不可原谅!那女子之所以不敢近身侍奉皇上,更是这个原因!她怕皇上责罚,故宁死不从!”
“这?···不像将军你的品行作风啊!你向来不贪恋女色,也不酗酒,怎能干出这等风流事?”
“臣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七情六欲,!”
“快去!”
“是!”
南易趁阿海去洗衣局接人的空档,沐了浴更了衣,洗掉一身尘埃,换上齐整常服,喝着茶,看着书,表面平静似水,内心万马奔腾。
“大人!你可算来了!我两个儿子可安好?”掌事姑姑看见阿海,激动万分。
“苏姑娘安好,你的儿子就安好。”
“好,好,我好吃好喝待着能不好吗?再说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来保她,我惹得起谁啊?别说,这丫头可厉害着呢!才来几天就把洗衣局的女霸王给除了!若上面有旨,你还是赶紧把她接走吧!我这老婆子供不起这尊大佛啊!”
“哦?一个两个?那就劳烦姑姑去请苏姑娘过来。”
阿海疑惑除了自己还有谁呢?但只要是为了苏黎好,是谁重要吗?还是不要多嘴吧!
“嘿嘿,我这就去请!这就去!”掌事姑姑如释重负,这么多天被裹挟的滋味实在是坐立难安。
苏黎此时正在潮冷的房里,用仅有的一点烛火烤着冰冷的手,虽天,但手泡在凉水里一整天,也是刺骨的疼。
“苏黎,走走,有人请!”掌事姑姑喜笑颜开的。
“谁啊?”苏黎并未起身。
“哎呀!你的贵人!谁?快点啊!你不是一直问谁保的你吗?这人就在我屋里,请你过去呢!”
还未到姑姑屋里,仆散就前来洗衣局传了皇上释放苏黎的口谕,这是洗衣局有史以来,第一个被释放的女奴,且是皇上亲自点名,院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个身染脏病的女人会被主上赦免,“苏黎”两个字在文绣院和洗衣局都成了神话般的流传。
苏黎这几十天混沌的日子已终结,她小跑着到掌事姑姑屋里。
屋内一男子着军服背对着门,这背影似曾相识,那姑姑也是聪明人,看人已带到,便自行回避了。
“苏黎多谢大人搭救之恩!”她先行谢礼。
那男子随即转过身:“苏姑娘不必客气!我也是奉命办事!”
“大人是?”苏黎终于解开了谜团,原来真的是他。
“我叫阿海,是南将军的副将,和苏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受将军所托,请苏姑娘去营中一叙。”
“哦!那洗衣局里的一切,也是南将军安排的吗?”苏黎想再次确认。
“是。”
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喜有疑,既期盼又害怕,不知这将军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帮自己,抬眼已到军营。
“将军,苏姑娘到了。”
“嗯,庆功宴我会迟去一会,皇上若问起,你随便找个托词。”
“是!”
苏黎站在帐外,心跳不已,想该先谢他还是该问他呢?为何每次见他都有点心慌意乱?
“苏姑娘,帐外风景很好吗?”
苏黎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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