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佐藤借那一脚之力在地上打了个滚,矫健的翻起身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还充满了传统武术的美感。
这动作熟练的令人心疼,真不知道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被踢了多少脚。
看到这里,陆舒叹了口气,不再去追究佐藤那口无遮拦的性格。
舒马赫,你还好吧?
我还好,现在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感觉后怕。
这很正常。帕夫柳琴科找了张凳子坐下,任谁拿着一把十八世纪的古代刀剑,在二十一世纪斩杀手持AK47的暴徒,都会感觉后怕的。
陆舒满脸缅怀的说道:我感觉很神奇,可能是那把刀真的有灵魂,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不会再让自己的主人失败。
帕夫柳琴科愕然道:你不会真的信这个吧?在高卢人看来,这是败者之剑,他天生就带着一种不详的气息。
什么意思?
你猜他在十八世纪的那位主人是怎么死的?
陆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我猜他是老死的。
能得出这个答案说明你不了解十八世纪的杀手,至少不了解高卢人。帕夫柳琴科面色认真,纵观十八世纪的真实历史,没有任何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至少是名人被这种手杖刀杀死。
陆舒懵圈的问道:那这把刀的主人是怎么死的?
帕夫柳琴科带着一种得意的表情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刺杀失败,被绑起来,在一个清晨游街示众,吃断头饭,在祷告与忏悔之后,咔嚓。
帕夫柳琴科竖掌成刀,在空中使劲挥舞了一下。
就这么咔嚓一下,断头台上人头落地,一旁的卫兵把人头提起、示众。
卧槽,大哥你别说了好吗?
你特么比佐藤还变太呢。
呕再次受到刺激的陆舒干呕了起来。
哦,抱歉,我帕夫柳琴科自知失言,立刻站起,显得手足无措。
没事没事就别再说了就行了。陆舒干呕了几声,头疼的摆了摆手。
这俩狗东西不去说相声是真可惜了。
对了,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你们提起了维克多。陆舒看向躲在一旁的佐藤,佐藤此时的状态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还是病了的那种。
听到陆舒这话,佐藤立刻来了精神,刚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帕夫柳琴科警告的眼神,又慢慢焉了下去。
努力调整好状态,佐藤缓缓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好在以你眼下的情况,我们有时间慢慢说。
佐藤面色复杂,似乎对回忆往事有些不情愿,讲述的声音断断续续,偶尔还蹦出一两句东瀛语的词汇。
如果我能老老实实回到国内,那自然什么事都没有,我可能会回到伊京医院,继续做我的精神科大夫,继续读书。
说来好笑,我最想当的是救人于水火中的外科大夫,但我读的却是精神医学和心理学,还把心理学读到了博士。我在学习外科技能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受到了同事排挤,他们称之为‘不务正业’。
这让陆舒和帕夫柳琴科都唏嘘不已。在其他地方或许多学多问是一件好事,更谈不上是一种骂名,但在东瀛,不合群和不务正业,是真的能要人命的。
在当下的东瀛,别说是做人,即便做鬼,也是艰难极了。
佐藤似乎察觉到自己跑题了,又似乎是在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问题,他没说几句就重新转到了正题上。
当时代表团里有一位名为白川茂的***,问题就出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陆舒的错觉,他感觉佐藤的声音有些颤抖。
就在我们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晚上,白川茂的健康医生接触了自称是乌科蓝卫生组织的一个老头。那个老头不知道对医生说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们准备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