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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飞机的时候,就发现医生和白川茂死在自己的包间里了。
听到乌科蓝卫生组织这个词,陆舒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随后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维克多,但看起来已经可以大概确定了,且看接下来佐藤怎么说。
你继续说
佐藤双眼无神的看了看陆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的初步判断是医生在与他人接触的时候受了深度催眠,于当晚用一把普通餐刀割开了白川茂的喉咙还有他自己的喉咙。
帕夫柳琴科打断道: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时的场景佐藤本来已经说到了一半,但还是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算了,当时的场景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你又要踹我,你们自行脑补吧。
当时就是这样,我的判断也得到了精神医学部门的一致认可,我们甚至专门组织了一个小组来调查此事。我们首先去和乌科蓝卫生组织通报了此事,但他们不承认自己有一个名为维克多的医生,我们的调查方向也随之改变。
但相比白川之死更加屈辱的是,我们受到了维克多的嘲讽。佐藤苦笑着说,在一个下午,我们小组回到酒店的时候,那个自称是乌科蓝卫生组织成员的,叫维克多的小老头找上门来,把我们整个调查小组的成员都给洗了脑。
他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来了个自我介绍,还详细描述了催眠他人杀死白川的全过程。
一番反抗以后,我最先摆脱了他的控制,但我回到酒店以后,发现调查小组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都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好像维克多从来没有出现过,我当时甚至手绘出了他的画像,也被发了疯的调查员们烧了个干净。
陆舒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