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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平安什么都不知道的醒来。
她还天真的以为养好伤之后,她就能做崔濛的新娘。
将养数日后,宁平安觉得有些奇怪。
崔濛只留下两个侍女照顾她,自己却没有露面。
她问侍女崔濛去哪里了,侍女们都摇头不知。
又过了数日,宁平安可以拄拐下床走动了。
她不顾劝阻回了南山道观。
老道姑也不见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宁平安都安静的待在道观中养伤。
她在等崔濛,也在等老道姑。
可每日从太阳升起到落下,她始终没有见到任何人。
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有事,情感却无可抑制的惶恐着,他们是不是都抛下了她。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雨水从砖瓦的缝隙中透了进来,宁平安被那湿冷冻醒。
她下意识的跑去老道姑的房中,想要翻找出老道姑放在箱子里的干燥被褥。
箱子被打开了,被褥上却有一张字条。
“丫头,我走了,床榻下的银钱都给你,不要乱花。”
宁平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将字条随意放到一旁的几案上,便抱着干净被褥躺上了老道姑的床榻。
一夜无梦。
晨起风雨已经停了。
宁平安照旧去鸡窝摸出两个鸡蛋,起灶烧水开始煮面。
葱花撒上剔透的面条时,她忽然想起老道姑最讨厌吃葱,于是匆匆将面里的葱花挑了出来。
蓦然间,她的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老道姑曾说的那句话。
“等我过世了,床榻下的银钱都归你,祖上传下来的《屠妖录》也给你。”
那本《屠妖录》早就给她,而今,银钱也留下了。
老道姑怕是已经不在人世。
想到这里,宁平安笑了笑,那个狡猾古怪的老道姑怕不是在开玩笑。
可当她坐在小竹凳上吃完自己那碗面条时,她却忽然盯着对面那碗已经干坨的面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她抱着那面碗靠坐在破烂的木檐下,望着天空发呆。
许久许久,她将面倒进鸡食盆中,又拿了两件老道姑平日换洗的衣衫,走到道观杂草丛生的后院,给老道姑立了个没名没姓的衣冠冢。
“走好,奶奶。我……要离开道观去嫁人了。”
她在坟茔前磕了三个头,关好门窗,收拾细软下了山。
去到崔家铺子时,崔濛正在给客人包干松香。
指节分明的手熟练的将香盒绑紧,呈递给客人。
待送走客人,崔濛这才看到门边站立已久的宁平安。
“你来了。”
崔濛的微笑一如往昔,这让宁平安的心安稳一些。
宁平安半开玩笑地说:“道姑走了,我是来投奔你的。”
崔濛面上笑意散去,一言不发的示意她内院说话。
这是宁平安头一回进入崔濛的书室,她新奇地东瞧西看,顺手将肩上的包袱搁在他的书案上。
崔濛将她的包袱拎起,放到地上。
“包袱上有尘土,不要放在我的毛毡上。”
宁平安一愣,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个……我送你的巨蟒鳞,你用了吗?”
崔濛摇了摇头:“没有。”
宁平安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山上等你。”
崔濛兀自坐下,口吻平静而疏远:“等我做什么?”
宁平安讶异于崔濛态度的冷淡,她忍不住说:“我之前说要嫁你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你不是说过你对我也……”
“我也什么?小姑娘,我说过要娶你的话吗?还是……我有什么举动让你误会了?或者给过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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