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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能立即……”
“那咱们等等。”林文举抱着他,默数到三,便转到他面前去:“现在可以了吗?”
——药箱还是掉到了地上。
次日早晨,顾行远悄悄摸出林文举的院子,一路上遇见谁都是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回到自己屋里,照例赶在太阳出来之前把药材搬出去晒。冷不丁一抬头见到乐孟盘腿坐在对面栏杆上,唬得“哎呦”一哆嗦,此地无银三百两:“乐都卫,我我我赶早晒草药呢。”
乐孟本不是个促狭人,此时也不免打趣他:“昨晚没睡好吧?”
顾行远拿草药挡脸,一叠声道:“我……我在府里行此事,对不住王爷,我有辱斯文,我是混账。”
“行了!”乐孟跳下来:“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殿下有什么,切,咱们王府的名声都叫你们给带坏了!”
顾行远唯唯诺诺:“是是,在下有罪。”
乐孟制止他啰嗦:“我是来提醒你,昨日殿下问你的事,今日别忘回话——如今殿下势起,招徕人才,必须有得力的人在场面上帮衬张罗,若是林先生今后还会像之前南境驿站中那般突然热毒发作,只怕关键时刻难当此任……”乐孟抱拳:“我说话直白,先生勿怪。”
顾行远赶紧回礼:“岂敢,多谢您指点。我们稍后便去回禀王爷。”
乐孟闻言又笑,咬着字眼:“呦,都称上‘我、们"了?看来昨晚,你、们聊得挺好。”见顾行远脸成块红布,便不欺人太甚,摆手走掉了。
留下顾行远立在院中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