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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读档成为一代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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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朱家白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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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不出来,侍卫再过去看时,朱家公子赤条条的倒在地上,胸口破了个大洞,流了一地血,没了气息,颇为不雅,反倒是那女婢穿戴整齐,面色如常靠在树干上,如果不是探了脉搏,那帮护卫还以为人活着呢!”

    “哪来的匪患不劫财,不劫色,就杀两个人呢?”一听完,银冠公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蓝袍公子赞同地点点头,压低声音,“可不是,所以朱家判定绝非寻常匪患,怕是仇杀!”

    灰衣老者却像是若有所思,捋须说道,“说到朱家的女婢,我倒听说过一些风月传闻,据说有个女婢的父亲被朱家公子打杀了,后来见人颜色好收入房中,脾气倒烈,每每同房都要折腾一会,誓死不从,闹了三年,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不服,可朱公子却喜欢的紧,处处带着,想来就是了。”

    银冠公子面露不解,“做什么要喜欢这么个人呢?难不成是天下第一好颜色?”

    蓝袍公子此时却翘起了嘴角,流露出一种恶心的得意,活生生破坏了那张满月桃瓣脸,“你还小,不懂贞洁烈女的滋味,将一匹烈马自己驯服那才有意思呢!柔顺美人好是好,却少了几分征服感...”

    说完还吧唧嘴,像是回味那滋味,看得我直犯恶心。

    谁料谈到这话,那一直装君子的老者也不装了,或许认为此事无需避讳,如饮食尔,“贤侄年轻了,其御内之术又何尝不是驭下技法呢?一收一放,一紧一松,以权威慑之压其反抗之心,以示好收其柔顺本性,能将一把烈骨头变成绕指柔,其心性也不容小觑呀!”

    说着同蓝袍公子相视而笑,未言之意尽在笑中,猥琐溢满,看得银冠公子一阵发怵,面露勉强。

    我心中冷哼,你们那是权术?欺凌弱小罢了,仗着权力将无力反抗的女子脊骨一一敲碎,将女子麻木隐忍的顺从假象看作内心臣服,还真以为是自己玩弄人心多了不得!

    若是真汉子,怎么不见你去降三粗的年大将军?不过知道本质的权势工具起不了作用罢了。男人堆里出不了头,就去欺压女人,真懦夫!

    眼看两人就要拉着银冠公子谈那龌龊黑暗的房中之术,我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拿出扇子敲了几下桌子,指了指走近的白衣仆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忍着恶心同他们说道,“快到了。”

    三人一看果然如此,连忙止了话,整理衣袍,等着人带去灵堂。白衣仆役见这桌偏远,面露不耐,嘟囔了一句,先生跟我来,就转身离开了,也不管后边的人跟没跟上。

    倒是这群刚刚大谈权御之术的人,此时却收起了尾巴,恭恭敬敬地跟着仆役,姿态反而比前头带路的仆役更低贱了,偶尔问些问题,还要忍受仆役言语间的讽刺,奉承一二。

    我看够了这群人的丑态,也明白敲不出什么了,干脆在他们拐过假山时抽身而退,到别处搜罗消息去了。

    我整转腾挪了好几桌,发现都是一样的见闻,朱家公子的丑闻在氏族中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说得隐晦些,除此之外,这些地主乡绅还总不自觉地提到近些天的大雨,埋怨几句下边的庄子又有机会偷油了,家中的管弦乐器又受了潮,弹不出清越之声,偶尔还会开两句玩笑,说那些流民还好生了病死去,不然一个个堆在路边,面黄肌瘦,总是败坏踏青性质。

    听得我是遍体生寒,如坐针毡,最后实在坐不住了,拉了个仆役通告主人一声就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听了这些非人之语,我同小橘子都有些沉重。我从小跟着李叔一家生活,接触到的都是些底层百姓,难免有所感触。

    小橘子更不用说了,本就是流民小孩,爹娘都在战争饥荒下没了,实在吃不下饭才进宫谋生,更是气愤难耐,套马车时手都在抖,我有些担忧冲撞路人,便强行将小橘子按入车厢,自己驾起车来。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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