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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白花钱,同时于情于理,辅政大臣亲子没了,我这个体恤臣下的也该跑一趟。
我边折纸收入袖中边同小橘子说,“麻烦叫库房的人拿出一千两银子来,顺便准备马车,我换一身素服就去朱府上悼唁。”
小橘子听了明白了我的意思,匆匆出去办事去了。
等我乘着马车摇摇晃晃行到朱家门口时,朱府门前已排了不少马车,都是听闻讣告前来吊唁的,其人之富贵,让我这以荒Yin著称的前朝隐帝马车都泯于众人,若是没人说,谁知道,里头发丧的,是一位半个时辰前还无官无爵的年轻公子呢?
小橘子问我要不要找朱府管家帮忙加个塞,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实在没必要,说不定前排那些***士族相较我对朱家还重要呢?咱们去,别管心里怎么样,面上还是示好的,可不是奔着添堵去的。
就这样,在十来位衣着光鲜的朱家仆役的倾力运转后,我同小橘子终于在一柱香后进了朱府。
虽然我什么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还没到挑破的时候,所以我竟也得了朱家族长亲自接见,寒暄一二,说了来意,交了礼金,假模假意叹了几声天妒英才,我就很有眼色的让朱家族长忙别的去了,只说让我自个逛,啊,不是,是缅怀一下。
这是朱家登上高位后的第一次操办大事,虽然不算什么喜讯吧,但也确实有些超负荷运转了,所以听到我这话,朱家族长倒也不推辞,拱了拱手就急匆匆同前来传讯的小童到别处去接待贵客了。
我谢绝了朱家仆役带我去清静厢房的好意,往外间宴席处去了。
因我进来并未声张,见过我的机要大臣又都被安排到别处去了,所以围桌谈话之人都以为我不过同样来吊丧的某族公子,并未多在意,看我坐下不过扫视几眼,就继续谈起朱家公子这事来。
一位头戴素白银丝冠地年轻公子看看左右,小声同藏蓝锦袍的青年说,“你说,朱家那样的大家,就算是没发迹之前也少有人敢惹,更别说现在了,怎么突然就死在官道上?按理说前朝战乱都能举族搬迁,这侍卫不该差呀?”
这一桌处于偏处,地位应当不大高,连仆妇也少来,因此,藏蓝袍的公子也不避讳,面露神秘,“我府上的护院有个弟兄在朱家做活,听说,这朱家公子是另有死因,不过不太好说。”
一听这话,白冠公子激动起来,搭肩晃动要求细说,蓝袍公子可能是想到灵堂闲话到底不尊重,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
见一直套不出话来,原来端着架子的灰衣老者也坐不住了,侧过身来攀着关系,一口一个贤侄将气氛搞热,随后图穷匕见,激道,“论理我不该说,可是你既叫我一声叔,我就少不得劝,捉風捕影非君子所为,更何况对一个不在的人这样...”说着,他沉默了一下,可言下之意便是蓝袍公子污人清白。
见人脸都憋红了,老者还要幽幽补上一刀,言语恳切,“贤侄还是莫要说这话了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能看清是激将法,可蓝袍公子是情绪一上头也顾不得了,言语激动,“这!”
声音之大,将远处的人都惊的侧目望过来,灰衣老者很有经验的朝他们作一作揖,道一声得罪,又安抚一下蓝袍公子,教他别那么激动。
蓝袍公子握了握递过来的热茶,颇不服气地低声说道,“那是你自己消息不灵通,现在上流世家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官道遇匪,也就糊弄糊弄你们这些人罢了。”
老者倒沉得住气,听得这话,依旧端着那副非礼勿言的长者风范,倒逼蓝袍公子说出实情。
蓝袍公子到底道行浅,将那话一股脑倒了出来,“朱家公子是死在一个女婢身上。”
见老者同银冠公子都瞪大了眼,蓝袍公子得意起来,说出细节,“朱家公子年轻不听劝,执意要同女婢到路旁小林子做那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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