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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冲着我来的,你不过是附带连累,昨天的事情,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我知道。”
宫外的人都跪着,虞欣语暂时还得留在皇后宫里,他们说话的时间不多,她很快地小声说:“这件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就算我是个傻子也明白了其中关窍。怪我自己不小心轻信于人,才中了算计。人微言轻,没有办法,您也不要过于难过。”
褚鸿渊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女孩,出色的样貌,但是按在他的印象里,这些大家闺秀都矜持内敛,遇上这样的是恨不得寻死觅活再也没脸见人的。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虞欣语从事发到现在超乎寻常的冷静。
这份冷静叫他不禁产生了怀疑。
“你倒是淡定。”他小声说。
“遇事慌乱没用,当眼泪救不了命的时候,就变得多余了。”她说,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令人心动的沉着。“殿下不要气馁,眼下需要沉得住气。”
褚鸿渊看着她,觉得这女子给他的感觉更加捉摸不透了。
聪明睿智,超乎寻常的冷静,看起来也是胸有沟壑的人。这样的人,不该寂寂无名……
不,虞欣语这个名字不算陌生,起码在上京的圈子里,她是有一定的讨论的。看来他得回去好好打探一下了。
虞欣语说完就福了福身,。转身走了。留下褚鸿渊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眼里的思绪快速闪过,转身去宗庙。
半个时辰后,司婠和褚临出宫,坐上太子府上的马车,两人互相之间的气氛才算平和了下来。
司婠输出一口气,还很忐忑的样子拍拍胸口:“今日实在是不巧,竟然就撞上四皇子与外臣之女私通。”
褚临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来一些什么。然后才缓缓道:“你今日怎么进宫去了。”
“不是按照规定,需要去向皇后请安吗,成婚到现在就去过一回,想着总归太懒散不好。”
褚临说:“下次随我一起入宫便好。皇后此人——非必要不可接触。”
她睁大眼睛,因为这句话有些紧张,压低声音:“太子慎言,不可胡说。”
他表情平静的看着她紧张,一直在分身想着别的事情。“不必担心,出了宫,便是我的人。”
马车行走了宫外那一段安静的路,进入大街上,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司婠坐在车内,绞着手帕垂下眼睛。
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忽闪着,眼睛水灵灵,独自想着什么,半晌,她出声问:“殿下可知,昨夜的事情有何隐情?”
褚临将昨天晚上两人都在东宫夜宿的消息说了出来,表情有些微妙。
“我昨夜不曾察觉那被下了药,天亮了就看见皇后宫里的人来了。”
褚临的身世与皇帝之间微妙的联系是不方便说的。司婠想了想,压低声音好奇地问:“是皇后?”
“只有他们了。”
“那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你说皇上知道吗,或者……”
褚临也压低声音,“有些事情,在外面不好说。”言罢摇摇头,示意她别在外面说这些。
马车行至太子府上,两人匆匆回了宅邸。
“殿下用过早膳了吗,这个时间回来,午饭还早。”司婠坐在前厅,一边问他。
褚临如实道:“在皇后宫里用了些,早上找人、又是发生那样不愉快,也没顾得上胃口,叫厨房做些食膳吧。”
“正好,我也饿了。”
下人连忙下去准备。
府上的谋士看见褚临回来了,下人来通禀。
“太子殿下,恒楼先生前来拜见。”
司婠见过这些人,但是不熟悉。一些权贵朝臣家中会养一些有些学问、家世清白的学问先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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