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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将破城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军士们就看到了稍远的城墙上矗立着十几辆推车。
数月前,可汗亲卫亲眼见过菌人用这种神奇的机扩连续发出强劲的弩矢。
此刻被放大了的连弩真正展现了威力,每次扳动机扩,便会有一支弩矢洞穿自杀式进攻的北苗士卒。
区区十几辆推车,加上地面上百十个拿着中州劲弩的弩手就压制了城墙。
山文甲就算再坚实,也不可能抵挡三十米射来的弩矢。
而且站上城墙的士卒发现瓦家土堡不是一座。
是整整三座,三座土堡一线排开,付出巨大伤亡才攻下的土堡竟然只是个类似瓮城的存在。
城门的大火终于散去,城墙上的士卒举着根本抵挡不了连弩的盾牌,用生命前仆后继封堵连弩。
三十个克烈骑兵从城门一拥而入,杀向那百十个弩手。
疾如风的克烈骑兵没有被弩手绊住脚,而是直奔城门洞开的第二座土堡。
但仿佛对方早有预料,十几个沉重的拒马把来不及停下的克烈骑兵扎的血肉模糊。
城墙上的连弩在死伤了百十人后也终于被拿下。
但第一座土堡被攻下的瓦家没有丝毫慌乱,大量的铁蒺藜被撒在通往第二座土堡的路上。
不紧不慢关上的城门仿佛在嘲笑死伤惨重的这群莽夫。
杀敌四百,阵亡三千,伤者近万。
入夜之后,伤兵的哀嚎连绵不绝。
上天似乎也被感动,下起了连绵的夜雨。
即便都是苗人,即便是同室操戈,即便死的都是别人的丈夫,儿子。
那到底是死南苗人还是北苗人,亦或是远道而来的克烈人呢?
柳权用巨大的伤亡向吴王渡问出了这个问题。
“撤军!”
三月二十日,北苗攻进南苗短短五日就全线撤退。
但谁也没料到,一场灾难葬送了几乎一代人。
短短三日之后,吴王渡带着可汗亲卫来到了最近的一处铅矿。
吴王渡亲手指导着这些人该如何把玻璃加入铅矿变成水晶。
也带走了半个月来开采出来的矿石。
“老大,你要下毒?”
吴王渡点了点头。
“下在哪里?水源?”
吴王渡没有回答,亲手指导着这些粗汉制出了硝酸铅,这种后世中学生就能完成的慢性毒被扔进了溪流的上游。
“老大,喝了这水,会死吗?”
柳权的脸色苍白如纸,往井里投毒最多害死一村百姓。
往寻常的河里投毒也危害不大,因为大部分人家都喝井水。
但这条宽阔,清澈的大溪是瓦家土堡的水源,是黄石城的水源。
是顺流而下,一直到出海为止,起码五十万山区百姓的水源。
往这样的大溪里下毒,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就算把全北苗的毒药集中起来也会被稀释的毫无作用。
但柳权知道吴王渡不可能会做这种荒唐事。
“别看这东西和盐一模一样,但只需要寻常炒菜时放上一小撮就能灭门。”
吴王渡接着解释。
“但下进水里危害不大,最多是腹痛,恶心,呕吐之类的。”
柳权松了一口气,但吴王渡没说的是这玩意不是一般的慢性毒药。
孩子会影响智力,新生儿也会畸形,大人的精神也会癫狂。
虽然只有长期摄入才会那么严重,但谁也不知道这条溪流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影响。
可汗亲卫带着这可怕的盐足足停留了三天,确保几十里外的瓦家土堡再也站不起来。
这是吴王渡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虽然下毒会让人不耻,但只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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