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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你敢去,我就敢绑了你!”
茴香和花椒沉默不已,但也默默的站到了柳权这边。
他们虽然不知道吴王渡想干什么,但是他们知道瓦家寨主想干什么。
“茴香,若是我不幸被擒或者被杀,你们也不需要为我报仇。”
“绕开瓦家土堡,传信白帝城,让腾出手的五溪卫,吴王近卫军全部南下。”
“白帝城留下个白帝卫即可,现在中州不可能腾的出手。”
“告诉白帝,不要为我亲征南苗,让她先处理国内事务,那些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工业化受阻,照旧写信送来瓦家土堡。”
“不要包围瓦家土堡,去东面收拾掉瓦家势力里那些蛀虫,依旧放权给他们。”
“把瓦家当成个国中之国即可,无非就是粮道绕点远路罢了。”
“国内那些厂子造出的东西第一时间给瓦家土堡送来些样品。”
“放心,他们不舍得杀我,最多把我关起来而已。”
柳权也许是第一次“以下犯上”,走到吴王渡身后,用草原上的摔跤把吴王渡摔得七荤八素。
“来人!绑了!”
几个可汗亲卫虽然有所疑虑却还是第一时间把吴王渡绑了起来。
茴香和花椒也缄口不言,这种事太过天方夜谭。
一个小小的瓦家土堡,哪怕会死上十万北苗大好男儿,也没人会让吴王渡去冒险。
因为他们无比清楚吴王渡正在操盘的工业化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
“柳权,你敢以下犯上?!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去试试,就要死上多少人!”
“死上再多人我也不在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区区一个土堡而已。”
“我上万草原男儿难道拿他不下?!”
“克烈听令!随我攻城!”
吴王渡没有再挣扎,只能静静的被绑住双手双脚坐在桌案前。
柳权激昂的声音响彻云霄,帐外的草原男儿也被感染,震耳欲聋的声音似乎要掀翻军帐。
北苗士卒愤怒的咆哮也应声而来,因为白氏的头颅就在城楼上。
军帐内,欣儿低着头喂给吴王渡酒水,看着吴王渡痛苦的闭紧双眼。
帐外,克烈骑兵以轻骑兵之姿对着守城器械足备的城墙发起了冲击。
箭矢呼啸,枪声如雷,白帝近卫军扛起云梯,推着临时打造的沉重冲车发起了死亡冲锋。
冲到城下并不难,但是借着坡度滚落而下的滚木礌石能让一片军士非死即伤。
一锅锅烧开的热水,金汁凌空而降。泼洒的热油掀起一阵阵火海。
守城弩每次都能洞穿两三人,简陋的人力投石机平日只能投掷百步,此刻却能把成片的北苗军士砸到头破血流。
身穿山文甲的白帝近卫军身上往往被弓箭扎成了刺猬。
在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后,冲车终于撞塌了这座覆铁城门。
但门洞里是一架塞门刀车,满是刀片的推车上挂满了尸体。
随之便是猛火油一罐罐被扔下,持续的大火彻底封堵了城门。
云梯被砸断了一架又一架,攻城的士卒死了一批又一批。
尸体越摞越高,鲜血如小溪般流淌,染红了土堡旁的溪流。
用十几人生命才送到城根下的震天雷终于炸响。
土石崩碎,硝烟弥漫,但城墙却厚的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在死了一千多人还没人爬上城墙后,云梯终于失去了作用。
因为堆积的尸体已经和城墙一般高。
伤亡过半的白帝近卫军撤了下来,天府前卫顶上。
震天雷系满腰间的士卒,用自杀的方式冲上城墙。
轰响声彻底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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