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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并非如此?”毓宁一愣,“这件事情难道还有别的内幕吗?”
傅霆弦点点头,之前陆殊各种大放厥词的时候,他并没有丝毫的反应,可如今当真谈起先前的往事,他反倒露出有些许落寞的神情来。
可见他并不在意陆殊说的那些话,亦或者说这些年里头已经听过这太多次,所以早就麻木了,更让他在意的是真相背后。
然后毓宁才知道,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当年的长公主并非是因为身份尊贵,自幼受尽宠,最终在长公主向皇上提出亲事之时,按耐不住心中担忧,害怕自己犯下欺君之罪,袒露了自己已有家室的事实。
那个时候长公主的第一反应,便是要和对方一刀两断。
可是皇家的脸面不允许她这样做,皇帝也不允许她这样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大燕的帝王。
于是乎,任凭长公主如何拒绝,这门亲事还是这样定下了,因为定下这门亲事的人,是这个世上最有权力的人。
比起自己女儿的幸福,所谓皇家的颜面,居然可以轻易地凌驾于其上。
长公主深知自己对不起那个女人,对不起陆殊的母亲,她抢走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尽管她并不是真心想要抢。
长公主原本想着就这样和书生相敬如宾的生活下去,把女人接过来,同她道歉,把属于她的丈夫双手奉还。
然而陆叔的母亲,都没有见到长公主一面,更没有撑过生下陆殊的那一晚。
这让长公主心中十分自责,她觉得对方之所以会死都是自己害的,所以才千倍百倍的对路书好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那样疼的东西。
因此陆殊年幼之时,现在性子是张扬到了极点,虽然并不能生厌,但大家都知道长公主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的疼。篳趣閣
可即便如此,在知道了所谓的事情真相之后,陆殊还是选择了远疏远长公主,虽然两人从未真正的去谈论过这件事,可陆殊离家就已然是最好的说明了。
在哪之后,长公主忧思成疾,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他陆殊又知道些什么,他可知道,长公主直到死都是完璧之身,从她和驸马成功那一日,他就从来没有让对方碰过自己,更没有想过要染指他们的家庭……只可惜,长公主死前曾对我们嘱咐过,无需告诉陆殊真相,他不希望对方余生活在愧疚之中。”
傅霆弦思起过往,眉头皱起,仿佛当初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让人不自觉的满腔愁绪。
毓宁感觉有些揪心,她无法去评论长公主的人生如何,只是感觉到了由衷的可惜。
这样好的一个人,最后却败给了所谓的皇家的颜面。
最亲的人亲手将自己推入火坑,所的人,若我能有幸见她一面……”
“你若是能和姑姑相见,她必然喜欢喜欢你。”傅霆弦轻笑起来,抬手揉了揉毓宁的脑袋:“你呀,就别想这么多了,这些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是姑姑不让我说出真相,这是他去世之前最后的愿望,无论如何我也会替她保守的。她让我对陆殊多加照顾,我自然不会薄待于他,只希望陆殊能活得清醒些,别干一些让我也无能为力的蠢事。”
不知为何,傅霆弦说这话时,给毓宁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毓宁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毕竟自己背着傅霆弦和陆殊合作干的事还没背发现,一旦傅霆弦发现了,毓宁想想都觉得可怕的很。
最重要的是对于自己心。
她不知道那匣子里的东西对于傅霆弦来说究竟有什么用处,又有多重要,但是根据那东西放着的位置来说,肯定不是一件普通的物什,否则的话路数也不会这样费劲的让毓宁帮他偷出来。
可若真的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傅霆弦没有道理,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那件东西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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