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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殊的目光逐渐沉了下来。
“好一个别无所求,难怪在旁人眼里,你们两个是如此让人艳羡的一对,彼此信任,夫妻恩,毕竟这是小夫妻大多都是痴男怨女,纵使初识相见甚欢,最后也会走向相看两厌,我不过是说了一个大多数人都明白的道理而已。”
傅霆弦皱起眉头,看着陆殊一字一句道:“我与宁儿,是不是乍见之欢,却是久看不厌,只要想到往后余生有他相伴,我便对这世上之事都多了几分期待,你可明白?”
毓宁鼻子有些酸,看向傅霆弦。
陆殊则是忽的大笑起来。
“好!很好!”他笑的几乎咳嗽起来,“如此甚好,若你们当真这般情比金坚,我也就放心了。”
说罢,陆殊站起身来,姿容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王府。
当真是离开,径直走出了王府大门,一副没有丝毫留念的样子。
毓宁陷入深深的不解之中。
“他……此番,究竟是何同意?”
傅霆弦的眉头微锁,“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不知道反而更好。”
毓宁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但是看着傅霆弦如此严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就傅霆弦的反应看俩,他似乎并不是非常在乎自己姑姑的在别人口中的形象。
毓宁思索片刻,觉得什么都不说反倒更加奇怪,于是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记得长公主不是对陆殊很好吗?为什么听他的语气似乎对着公主颇有怨言怨恨的样子?”
傅霆弦垂下眼睛:“这件事就有些说来话长了,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身边,也不过是后来听说的,但自那以后他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就十分微妙。”
“我可以知道吗?”毓宁可怜巴巴的问。
傅霆弦笑起来,摇了摇头:“傻瓜,你当然可以知道了,他这般于你而言,不过是无妄之灾。我有时候也搞不太清楚陆殊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这人轻佻随性,想什么就做些什么,谁也管束不了他,因为现在驸马爷还在的时候还能对他管教也好,如今他人也不在了,这世上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毓宁点点头:“这样啊。”
傅霆弦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事情是这样的,陆殊的生母出生于商贾之家,而他父亲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空有一身才貌,怀才不遇……”后来空有才貌的书生遇到了富家小姐,小姐芳心暗许,两人花前月下之后,最终私定终生,小姐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这个穷书生,为他洗手做羹汤为她上得厨房下厅堂。
最终,穷书生考上了状元郎。
原本以为是一件值得欢欣鼓舞的好事,可没想到成为状元郎的书生,却被长公主看上了。
书生胆小怕事,全然不敢拒绝,老老实实将自己已有家室的事情和盘托出,然而长公主却毅然决然依旧要嫁。
皇帝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女儿,当权者自当可以任由挥霍自己手中的权力,他告诉书生,若是还想戴上这顶状元郎的帽子,那便和自己的糟糠之妻和离,转而求娶长公主。
书生害怕极了,可是富家千金早就怀有身孕,听到书生要修了自己的话之后,又气又急,悲愤交加之下,当天晚上便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不足月的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陆殊。”
话已至此,毓宁自然也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在他眼里自己的母亲之所以会死,正是因为长公主刁蛮无礼,觊觎他人夫君的请求,即便对方后来对自己看似百般呵护讨好,但在知道真相之后,曾经长公主对他有多好,陆殊便觉得有多恨。
“他知道真相的当天便同我姑姑决裂,那之后更是离家三载,再次见到便是如今这副吊儿郎当不着四六的模样,我也不知他在外头究竟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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