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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慢慢悠悠拍着他的脊背,安抚似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文希只要想起那画面就忍不住发抖,“太多血了。”
“好了已经过去了。”秦暮白像是也没太当回事,揉了把文希的腰,“去洗个澡。”
话里的意味很是明显。
文希僵了一下,“可以改天吗?”
“我的腿不方便。”
哪天都好,只要不是今天就好。
“也用不上你的腿。”
“别恃宠生娇。”秦暮白含着笑催促,“快去。”
文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哽咽声在水声里分不清晰。
等等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到了如今这个境地,死亡对于他来说,才是更大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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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赵初言。”张助理脸上卷着红晕,躺在白庆丰怀里,浑身汗津津的。
“这样他才不会有软肋,才会豁出命来恨秦暮白和白帆。”白庆丰裸着一半精壮的身体,“否则畏首畏尾的不是要被秦暮白一直拿捏。”
张助理动了下腿,疼得一个嘶气,“那白少爷?”
“听话的侄子才是侄子,不听话的就是个废子。”白庆丰的手慢慢往下探,笑得漫不经心,“还留着他干什么呢?”
张助理抓着他的手,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怕什么?”白庆丰以为他是担心什么,嗓音低哑地哄着,“你当然是我最听话的宝贝,叔叔永远都不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