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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走。
可到了停车场,车却丝毫没有等他们的意思,径直驶走了,只留下一串尾气。
张助理叹了口气,低声对只知道呆呆掉眼泪的文希道:“我先打车送您回家。”
文希攥着玉佩,茫茫然地盯着地面,像是没听到似的。
张助理估摸着今晚的情况,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低头发送了一条短信。
车上等待红灯的空隙,白帆咽下一口水,揉了揉脖子,心有余悸道:“要不是你来了,我可能真要被他掐死了。”
“我记得那枚玉佩……”秦暮白支着额角,笑意不达眼底,“我没有给你。”
白帆顿了一下,“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师哥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文希肯定是对父母的遗物最敏感,所以他翻出那枚玉佩。
秦暮白的确没有给他,可也没有说不给他。
那玉观音在他手里放了两年,秦暮白不也没说什么。
“试探出来了吗?”秦暮白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眸底映不进一点光。
“你觉得他真的失忆了吗?”白帆垂下眼睫,话里带着疑惑,“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那枚玉佩。”
“我当然是希望师哥不要隐瞒自己的情况,不然错过了治疗就不好了。”
秦暮白目光微微一动,顿了一顿。
白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要是彻底失忆了,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但是也不排除是被刺激到了。
秦暮白一向多疑,尤其是对待枕边人。
“去。”秦暮白拨通张助理的电话,脸上翻过乌云的青影,看不清面目,“找一张文希父母的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