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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阵。
到底是送医院晚了,留了下不去的疤。
就好像精美的一个玉雕从中间碎裂开,生生坏了美感。
仿佛隐隐昭示着文希的人生。
秦暮白忽然有些不舒服,越看越碍眼,那种感觉就像是钝刀在心上一下下切割。
等文希醒了想办法把疤弄没了吧,他那么爱美,估计会很开心。
.........
秦暮白的打算很好,却没想到文希昏睡了几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文希薄薄的眼皮微动,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他乌黑的眸子颤了颤,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这……这是哪?”
他一动身上疼得厉害,忍不住呜咽了一下,“疼……”
他抓着被角,睫毛抖个不停,险些从床上掉下去。
一道混着冷杉气息的怀抱拥住他,托住他的屁股,声线温煦,“刚醒就找事。”
“非得把自己弄伤了才舒服。”
文希小脸刷的就红了,一下子挣开秦暮白,巴掌就要扇过去,“你是谁呀?放开我!”
他竟然捏他的屁股。
“嗯?”男人凑在他的脖颈边笑了笑,嗓音低醇,“连你男人都不认识了?”
他的男人?
文希躲了一下,“可是我不记得你呀。”
秦暮白看文希装上瘾了,耐心渐渐告罄,“文希,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
文希怯怯地瞟了眼秦暮白,脚趾抠了一下床单,垂着眼皮小声道:“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吗?”
可是为什么他看到男人就觉得心口灼烧,难受得不行,细细密密地扎得他眼眶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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