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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大做,“能有什么事?”
“胃出血?”医生摘下口罩冷笑,上下打量秦暮白,“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患者身上受的伤不轻,外伤,头部受到重击,**的伤口感染很严重,隐秘的部位有许多细小的伤口。
但这都不算什么。
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个瘦弱的青年怕是活不了多久,他的左侧颈部有肿块,怀疑是胃癌转移造成的。
具体的还要等患者醒过来再进一步检查。
“我是……”秦暮白顿了一下,“我是他的丈夫。”
白帆的身子一僵,缓缓咬住后槽牙,掩住了眸底的神色。
“丈夫?”医生斜睨眼挽着秦暮白手臂的白帆,两人衣着精致光鲜,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可被送进的青年满身伤疤,浑身青紫,没一块好肉。
这个自称他丈夫的人却挽着别人的手,质疑青年是不是故意装病。
医生翻了个白眼,面露讥讽,“您这丈夫当得是真称职,等哪天伴侣死了,你是不是还得把他坟挖了,看看他是不是装死。”
却没想到最后一语成谶。
秦暮白哪被人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顿嘲讽过,他微微眯起眸子,嗓音凉淡,隐隐含着警告的意味,“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到底是死是活,其他的轮不到你多说。”
医生看他这德行就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你自己看看去吧。”
“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别让你旁边那个跟着进去。”
白帆第一次感觉脸皮被扒下来踩,他自打把文希踩下来以后,成事业爱情都风光得很,谁对着他都是毕恭毕敬,把他当着秦家未来的主人捧着。
但是就在刚刚,秦暮白脱口而出的一句丈夫,轻而易举掀开了他所有的体面。
秦暮白和文希是名正言顺的伴侣,哪怕文希是个劳改犯,哪怕他名声尽毁,在法律意义上他和秦暮白互相属于彼此。
可凭什么,明明是他把秦澈从泥潭里拉出来,他们相依为命走过了那么远的路,那时候文希在哪呢?
那个娇气的小少爷站在阳光下,却比阳光还耀眼,沐浴着鲜花走上神坛。
白帆以为他可以等,但他等了那么久,秦暮白对他尊重爱护,给了他所有他想要的,却唯独没给他最想要的。
“秦哥哥……”他轻轻扯了扯秦暮白的衣角,眸底氤氲着泪光,“你爱师哥吗?”
秦暮白正要开门的手顿了顿,他透过门缝看了眼床上的小鼓包。
“爱?”他喃喃着这个字,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底泛起一层冷色,笑意更甚,“你会爱上自己的狗吗?”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他离婚呢?
明明你有无数次机会,明明是那样简单的事……
白帆垂下了肩,努力与秦暮白十指紧扣,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温度。
........
秦暮白哄走了白帆,开了病房的灯,站在门口有一会,才挪动脚步走到文希的病床边。
他的呼吸声很轻,轻得秦暮白要俯下身才依稀听得清楚,他碰了下文希的眉间。
真乖啊。
小小的一团陷进被子里,几绺发丝软乎乎地搭在枕头上,唇瓣微微张合。
没有歇斯底里的怨怼,也没有要把他撕碎的恨意。
他怎么会爱上文希呢?
不过是玩一个物件上了瘾,用顺手了懒得换。
他自认为对文希已经是不错,劳改犯出狱什么样他不是没见过,为了讨生计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活儿,时时刻刻都要忍受别人鄙夷的目光。
文希的性子承受不住。
他把文希金尊玉贵的养着,他住的吃的哪样不是最好,可他非要跟他一次次犯倔。
秦暮白微凉的手指抚摸过文希脸上的疤,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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