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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软歌脸上的甜笑在出了秦暮白的办公室后散了个精光，他拿出手机给白帆发消息。
【我一会儿就把文希带过去，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
白帆那边很快回复。
【好。】
冯软歌在相册里翻到文希的照片，他听过文希这个人。
却没把这个瘸腿的文希和那个花滑之光联系到一块。
直到白帆找上他给他播放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少年像光一样耀眼，高昂着脑袋，头戴花冠，像只矜傲的白天鹅。
世界都在为他喝彩。
笑起来是唇角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
冯软歌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梨涡。
“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很像吗？”白帆暂停了视频，嗓音柔和，像是恶魔一样低声引诱，“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我的师哥性格骄纵，秦暮白追求他的时候没少被折腾，却从来都没有半点脾气。”
冯软歌低垂着眼帘，盯着画面上的少年。
“他闹过很多次分手，最激烈的时候用花瓶砸秦暮白……”白帆眼底划过嫉妒，“可秦暮白却抱住他，担心他伤到自己。”
“秦暮白这样骄傲的人，被师哥赶出门，就在门前站了整整一晚上，生怕文希第二天醒过来，看不见他在楼下等着，气到自己。”
冯软歌自以为秦暮白对他已经极好，却也不敢在他眼前放肆。
“你见过秦暮白背上的伤疤吗？”白帆见冯软歌表情扭曲，轻声笑了一下，“啊我忘了，他都没有碰过你。”
冯软歌被妒忌泡的发酸，“闭嘴！”
白帆耸了下肩，继续刺激，“他背上的疤痕是为了脱离青山帮，被我叔叔亲手用鞭子抽的，但他从头到尾一声没吭。”
“你猜是因为什么他要受这个罚呢？”
冯软歌不用他说也知道答案。
白帆放缓了声音，“因为他要干干净净地和文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