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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要不要合作?”白帆笑了,嘴角微微咧开,“只需要你把文希带出来,剩下的交给我,在秦暮白那里你依旧清白。”
“毕竟只是文希不小心走丢了不是吗?”
冯软歌心动了,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秦暮白和从前他勾搭的老总不一样,宽肩窄腰,没有油腻的大肚腩,相貌英挺,年轻有为。
他当然要牢牢抓住。
只要文希消失了,秦暮白就是他的。
至于白帆……他这段时间也没见秦暮白怎么找白帆,只要他到时候吹吹枕头风,秦暮白这么宠他,肯定会踹了白帆。
冯软歌自觉精明,眼底的小算计被白帆看了个透彻。
白帆垂下眼帘,掩去轻蔑与深深的厌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拖长了音调,“那就这么说定了,随时联系。”
.........
文希在家养了几天,舌头还没好利索,就又被秦暮白送去给冯软歌当仆人。
或许是因为终于看到了希望,他精神头也比从前强了不少,眼底略微燃起了星光。
按照这个趋势,秦暮白很快就会厌倦了他,把他踢出京城。
每当想到这,文希都忍不住雀跃原地蹦两下。
再等一等,等一等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快到傍晚时,冯软歌带着文希进了一家偏远郊外的酒店,文希舌头有伤口,说话说不清楚,冯软歌懒得跟他多解释。
反正文希也不敢不跟他走。
这里似乎有什么宴会,往来的人都带着面具,衣着光鲜体面。
文希总觉得有无数道恶心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去,可当他抬头看四周,客人们又分明是在低声交谈,没有人看向他这边。
冯软歌带着他绕来绕去,走到一处僻静的走廊。
他耳朵一贯灵敏,依稀听见了像是人发出的惨叫和呻吟,模模糊糊的,又不敢确定。
昏黄柔和的灯光隐隐透着暧昧,平静的画面下好像有什么就要钻出来。
文希莫名打了个寒颤。
“你在这等着。”冯软歌斜睨了文希一眼,眼神带着点躲闪的意味,“我很快就回来,你别乱跑。”
“啊……”文希紧张地抓了下冯软歌的衣角,不让他走。
冯软歌本来就心虚,被文希这么一拽,神色飘忽,“你还有什么事?”
文希就像是山林里孤苦伶仃跌跌撞撞长大的小动物,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种警觉。
他指了指冯软歌的手机,意思是他要打字和他说。
冯软歌只想赶紧把文希扔在这里,不耐烦地掰他的手指头,“你到底干什么啊?”
谁知道平时只要看他发火就不敢说话的文希,胆子大了起来,死死地抓住他,嘴里吐着模糊的字眼,“嗯啊……泥……”
一副不给他手机不算完的架势。
“真是服了你。”冯软歌不得已把手机给文希,“要说什么快说,我赶时间。”
文希举着手机给他看,你要去哪?
冯软歌故作轻松道:“我当然是有我自己的事。”
文希看了他一眼,低头打字。
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
文希的眼睛像是被大雨刷过似的,清澈见底,似乎把冯软歌看透了一般,紧紧注视着他。
在冯软歌心里文希就是个畏怯的软蛋,谁都可以踩一脚。
但在这样的视线下,他感觉被戳破了什么,无所遁形。
他有些恼了,转头就走,“都说了是私事!”
“你要是敢跟过来,我就和哥哥书名你欺负我,你看他收不收拾你。”
文希的嘴动了几下,到底是没敢再跟。
他这几天也算了解冯软歌,本质上就是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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