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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挣扎着睁开眼睛时,身体火辣辣地酸痛,他第一反应是揉着眼睛摸索着找秦暮白。
却摸到边上一片冰凉。
他第一反应就是秦暮白提了裤子不认人,扶着腰就要下床去找他。
“文先生,您醒了吗?”佣人估摸着平时文希起床的时间,轻轻敲了敲门,“我可以进去吗?”
“可……”文希一低头瞧见自己一身的痕迹,小脸憋得通红,“等……等一下!”
他火速套上边上的衬衫,秦暮白不给他裤子穿,他的膝盖红肿淤青,一看就知道昨晚干了什么。
他心里实在臊得慌,只把门拉开一小条缝,探出个小脑袋,“什么事呀?”
“这是秦爷出门前交代我要交给您的。”佣人递给文希一套衣服手机和不多的零钱,她温声道,“您什么出门告诉我,我安排司机送您。”
“就现在。”文希抬起小脑瓜,眼睛亮晶晶的,嗓子还带着点哑,“我现在就要出门。”
他对秦暮白可没有一点信任,说不得什么时候他就变卦了。
.........
虽然早就大概有了心理准备,可当报告摆在文希面前时,他仍旧眼前一黑,看着手上的报告,手都在颤抖,“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逼着他。
一次次逼他做出选择……
“您的体质很特殊,不过您不必惊慌……”医生以为文希一时间接受不了,神色柔和了些许,他安慰道,“以前不是没有过男性怀孕的情况,您不用担心,您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他很健康……”
“医生……”文希的脸色白得过分,他死死地捏着报告,泪水在字上打湿氤氲开,他低声打断道:“我想打掉他。”
他的眸子里,痛楚,迷茫,无措混杂在一起,仿佛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他难以忍受肚子怀的是秦暮白的种。
只要想起这个孩子与男人血脉相连,他就只觉得反胃。
这是一个不在爱与期待里降生的孩子。
“您的意思是?”医生愣了一下,再次确认道,“要打掉他吗?”
文希有些撑不住,他咬住下唇,一只手缓缓捂住眼睛,带着些哽咽,“我不能要他……”
“我真的不能留下他,没有人爱他……”
“好。”医生也没有多问,眼前的青年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想必过得并不是多么如意,“您想什么时候手术。”
文希唇瓣微颤,他咬牙咽下呜咽,小声又坚定道:“今天。”
“可以,您稍等一会儿,我去安排手术。”医生递给文希纸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叹息,“我看过你的比赛视频,那是你第一次参加世锦赛,全场年纪最小,可眼底的光却最亮,你摔倒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能重新爬起来。”
其实不止如此,他看过文希的每一场比赛。
那时的他陷在黑暗里,一场车祸撞得他整个家都散了,曾经美好的一切都烂的稀碎,他一度站在楼顶,生出干脆这么跳下去的想法。
他无意间看了眼不远处的大屏幕,少年在冰上起舞,周身万丈光芒,他在深渊里借着少年文希的光,一步步爬了出来。
医生没有再多说,他推开门,“所以这次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再次站起来。”
文希温暖明亮的光曾经照耀过他这株淤泥里的草根,也许他只是文希照亮过的千万人中的一个,文希永远不会记住他。
但是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月亮暗淡陨落。
文希的泪水更加汹涌的顺着眼角流进鬓发,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尽量不让自己更加失控,哭得无声无息。
他没有想到,在他背负骂名入狱后的两年,竟然还有人愿意对他施以善意。
文希摸了摸被废掉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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