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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尾音湿漉漉地垂下,“不一样。”
说完,他闭着眼靠在车窗上,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强忍什么。
这段感情早就是一面碎裂的镜子,就算如今隔远了看,那些回忆就像是徒手捡起一片片锋利的碎玻璃,破镜难圆,受伤的也只是自己。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苦心经营的骗局,爱是假的,情话是假的,大雨瓢泼中躲在房檐下缠绵接吻时砰砰跳动的心脏也是假的。
对于秦暮白来说,征服文希像是他荣耀的战利品,他所有的示好与温柔不过是诱饵。
“又给我整出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秦暮白放下平板,揉了揉额角,神色不大耐烦,“不就是一只猫吗?也至于你跟我耍性子?”
文希抹了下眼泪,把头转过去,只留给他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秦暮白深呼吸,狭长的眸底划过明显的恼意,他按捺住怒火,抿着唇看文希。
显然又是要发作了。
“秦爷。”司机战战兢兢提醒,“到白少爷家了。”
秦暮白眉眼一片冰凉,压着声线,“你最好别再给我找机会收拾你。”
文希攥着车门的手的指节用力到透出白色,眼底说不出的无力。
不知道白帆又会怎么折腾他。
秦暮白和白帆两个人一个接一个,甚至都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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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白……”白帆半倚在床头,明艳的小脸苍白,见到秦暮白后眼睛亮了亮,“我等你好久了。”
“处理事情耽搁了。”秦暮白拿过一边的粥,坐在白帆的床边,“还没吃饭?”
“吃不下。”白帆的眼角透着红,轻轻摇了摇头,“有点恶心。”
秦暮白叹气,摸了摸他的额头,“再难受也得吃饭。”
“少爷这是委屈了。”站在一边的佣人插嘴,“您知道他最怕水,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这哪还吃得下饭……”
白帆生的娇小,一脸的纯良无害,他打断佣人的话,像是在替文希说话,“怪我自己不小心。”
“师哥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秦暮白放下粥碗,脸色凉了几分,他对着门外喝道:“滚进来。”
文希哆嗦了一下,拉开门,一点点挪进来。
卧室内的灯光很亮,他像是个罪犯站在中间,被人一层层剥开尊严取乐。
“给白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