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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白帆几句话,文希就受了这么多屈辱,当下还要对他道歉。
他心知自己根本胳膊根本拧不过大腿,再多的挣扎也是浪费时间,他在监狱学会最多的就是顺从。
于是他一遍遍告诉折碎的自己的尊严,告诉自己熬过去就好了。
他早晚有一天会逃离这两个人。
文希的头沉得都要抬不起来,他攥着拳头,发出的声音极小,“对不起。”
“咳咳咳——”白帆突然发出剧烈地咳嗦声,一下子盖过了文希的声音,他捂着胸口,虚弱道,“是我让师哥生气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秦暮白温柔地拍了拍白帆的后背,被他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拥入怀中,转头看向文希的目光却全然变了一个人。
文希忽然有一种疲惫感,他竟觉得可笑。
这戏演得着实硌牙。
“对不起。”文希再次深呼吸,嗓音沙哑。
“好了,暮白。”白帆故意咬重了那两个字,在秦暮白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快意的笑容,“师哥似乎好像也不大愿意,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
秦暮白,慕白……
慕的还能是哪个白。
文希想起三年前只觉得自己蠢笨至极,明明秦暮白的名字里心思昭然,就只有他像是个傻子被骗的团团转。
搞得他才是像是闯进了他们深情剧本里的好笑第三者。
“要我再说一遍吗?”秦暮白安抚似的拍了拍白帆的手,瞟来的眼神锋利,又带着些警告的意味,“该怎么道歉?”
文希抖了下,咬着唇盯着面前的地板,眼前渐渐被水雾氤氲得模糊。
他缓缓弯下膝盖,膝盖落在地板上发出扑通的声音,他声线不稳,“对不起。”
可秦暮白似乎还不满意。
文希的那段反骨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冒头,硌得他哪里都不顺意。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秦暮白松开白帆,缓步走到文希跟前,他微微俯下身,“是我太惯着你吗?”
文希低着头,双手攥成拳头,牙齿直打颤。
秦暮白短促地笑了下,朝佣人招手,“你来教教他怎么道歉。”
那佣人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秦爷。”
他早就看文希不顺眼很久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白帆,简直恶毒至极。
佣人压着文希的头狠狠撞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才是道歉的姿态。”佣人薅着文希的头发,不顾他的反抗,“文先生学会了吗?”
没有人没见过文希在冰上的绝美,他捧着花束,在华美的音乐下像只高傲的天鹅,世界在他的舞姿下绽放。
他哪敢想有机会碰到这样的人物,心里升腾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就算你是文希又怎么样,昔日的花滑之光如今还不是任他折辱,跪在他脚边磕头认错。
文希脑内轰鸣,眼前金星缭绕,他身上疼得已经分不出哪是哪了。
可灵魂好像和身体剥离,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发出冷冷地嘲笑声。
都是你活该,自作自受。
文希艰难地用手撑住地板,他费力地抬起头,也只能瞧见男人的鞋。
他强忍着眩晕,艰涩道:“我……我学会了。”
那双皮鞋朝着他走来,微凉的手指摩挲他青肿的额头,男人蹙着眉头,有些责怪的意思,“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额头都破了,疼不疼?”
只要他权势在手一日,文希就是他笼子里的鸟,他就算折了文希的翅膀,他也得乖乖给他玩。
“对不起,是我贱,我不能没有男人,多谢您及时阻止我。”文希哑着嗓子,一字一顿,越过秦暮白,对着白帆扯出一个笑,“我是白眼狼恩将仇报,我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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