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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脑子都是麻的,甚至就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本能地挣扎,对着按住他的保镖又踢又咬,发了狠似的踢起腿试图摆脱桎梏,声带似乎都要被劈了。
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他的手抖了抖,咽了下口水,头都不敢抬,眼泪陆续地淌,在地上蓄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不闹了……”男人声调温熙,也不嫌文希脏,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我来接你回家了。”
文希蜷缩在他怀里,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瞬间温顺了许多,哀哀软软地抽噎着。
和刚才张牙舞爪的模样完全不同。
男人西装服帖板正,袖口略微挽起,袖扣在灯光下折射着碎光。
这么大动静楼下手守夜的老大爷不可能听不见,他连忙披上一件外套上楼。
“这是怎么了?”秦暮白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大爷吓了一跳,提起胆子颤巍巍道,“出什么事了?”
秦暮白叹了口气,似乎很是为难一般,轻轻抚摸文希的发顶,像是对待宠溺的弟弟,尾音都勾着笑意,“小孩子和家里人闹脾气呢。”
三言两句就轻描淡写地把事推到文希头上。
文希被秦暮白搂在怀里细细地发抖,咬着唇连话都说不出口,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几乎是根植在骨子里的,他哪怕皱个眉头,文希灵魂都跟着战栗。
老大爷点点头,开导道:“一家人说开就好了,你大老远过来接他,肯定是在意他。”
“是啊……”秦暮白微微俯下身,漆黑的眸子对上文希的眼睛。
他瞟来的目光冰冷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片一般,似乎要将文希的身体片片肢解,面上却仍旧温和,“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和我说不就行了?”
“他……他不是……”文希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努力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我和他不是一家人……救我……”
“希希不气了……”秦暮白眯着眼笑得和煦,掐着文希腰侧的手猛地用力,“我们不是早就领了结婚证了吗?”
“你那天……多开心啊。”
“不……不是……”文希话都不成调,“是你骗我的,你骗我……”
他实在太怕秦暮白了,这个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能和他顶上这两句已经是极限了。
秦暮白脸色不变,笑吟吟地凑近文希,轻轻啄吻文希的耳廓,“乖一点,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收拾你。”
文希的嘴唇动了动,到底不敢再多说,闭着眼献祭一般柔柔地啄吻了几下秦暮白的下巴,像只柔软胆怯的小动物。
这是他一贯讨好求饶的姿态。
“乖。”秦暮白深黑的眼眸和微微低下头带着迫人的气息,一寸寸向他逼近,笑意中裹着将猎物成功捕获的愉悦。
文希没好反应过来就被扔到床上,他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吓得一动不敢动,腿肚子抽筋似的疼,余光偷偷注意秦暮白,像是应激的小兽似的,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可偏偏那张小脸楚楚可怜的含着泪,殷红的唇被咬得渗血,小小的一团又白又软,时不时泄出点轻软的啜泣声,连哭都不敢大声,可会招人疼。
秦暮白懒散地倚在阳台边,浅浅叼着烟蒂,那点光亮忽明忽暗,烟雾缥缈中他侧过冷淡的眉眼,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注在床上那一团,微微皱眉。
明明以前还挺爱笑的,一见他就眼睛亮晶晶的往他身上蹭,清亮的杏眸揉碎了小星星似的,他看一眼心尖都酥软了。
现在跟他躲得远远的,装什么清高?
“希希不是最喜欢我吗?”秦暮白俯身捏着文希的脸颊,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纳闷一般柔声道,“怎么不笑呢?”
文希被迫抬头看他,双颊被捏的生疼,禁不住一个劲呛咳,可他却连反抗的勇气都不敢有。
在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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