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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谁敢不信?
萧战这话再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我叫你们三更死,谁敢留你们。
叶家本就是宁江第一大势力,隐隐有席卷东海郡之势,可是徐氏宗族亡了之后,叶家就真的一飞冲天,再也没有掣肘。
沾上了巫蛊之事,徐妃娘娘自己都未必能全身而退,就算风头过去那也是三之后了,这段时间里,叶家想整死谁整死谁。
东海郡的权贵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齐齐低下头。
“我等认捐!”
至于每家捐多捐少,那就是内部的事情了,反两这个数得拿出来。
萧战冷哼一声,留下一批人驻守郡城,清点这里的铺面、财货,顺便坚实徐氏宗族和其他权贵们动态,然后一拨马头回到宁江。
此时的宁江城灯火通明,大街小巷上全是欢歌胜利的人们。
这不仅仅是叶家的胜利,还是宁江的胜利,更是学生们的胜利、工匠们的胜利,是新事物对旧事物的胜利。
这一天,很多人都悄悄出门,找到附近的剃头摊子剃头发,到了摊子前才发现,这里不知何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剃头的老汉还扯着嗓门吆喝道:“光剃头不刮脸,今天没空。剃头只剃短,不剃短的请到别家。”
如果是昨天,老汉敢说这样的话肯定会有一群人围过来跟他理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是今天人群全都奇怪的沉默着。
叶天信在学堂中的一番讲话已经传扬开来,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讲话的内容,尤其是关于头发的争论。
人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头发不是孝顺与否的判断标准,而是区别穷富的象征。
穷人终日为三餐奔波劳碌,根本没时间也没心力去打理头发,蓬头垢面就成了穷人的象征,富人有时间和心情打理头发,还有一堆仆人伺候着打理,自然吹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叶天信还说了,把头发剃掉,别人就不能通过头发来判断一个人的穷富,没了头发的羁绊,也有更多时间去干活,挣更多的钱给父母撕布做衣服,买吃的用的,这才是真正的孝顺。
如今城中到处是神情狂热的短发学生、工匠,留长发的人反而成了异类。
以前还敢因为祖宗法制这事争论一二,现在谁还敢。
仔细想想,叶家小姐和叶家姑爷从占城国回来,一群酸书生堵着他们争论,结果呢,死了七八个读书人。
这些读书人大都是徐氏宗族的,结果就是徐氏宗族抬棺闹事,结果又被叶家一通棒打,宗主气死,继承人也被杀,前前后后死了七八百人。
这还不够,徐氏宗族又仗着自己有娘娘撑腰,有众多权贵帮衬,纠集起了十万人来攻打宁江,然后又是大败而归。
因为一个剃发易服的事,徐氏宗族前前后后死了几千人甚至上万人,也正是因为剃发易服的事,宁江叶家已经打出了名声,打出了气势,谁敢在这种时候跟叶家拧着来。
哎,变天喽。
至少宁江是变天了。
与此同时,京城中。
一个老者端坐在龙椅上,双脚并拢,双膝微微向两侧打开,衣服的蔽膝部分被双膝撑起,平平整整看不到一丝褶皱。
老者身上无处不平,无处不整,衣着、坐姿甚至面部表情全都一丝不苟,就连须发也梳理得根根笔直。..
老者控制不了头发和胡须变白,但是他能控制这根须发究竟是直的,还是弯的。
“没想到啊,小小的宫中,竟然也有朕看不到的地方,听不到的事情,管不住的人。”
听到老者的话,下方跪着的妇人瞬间惶恐起来。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派李公公给老家捎带了一笔银钱,并没有祝嘱咐其做其他事情,这一切都是李公公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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