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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阁位于极北天山之上,终年冰雪覆盖。
它的位置三日一变,许多人想前往长明阁一探究竟,大多都葬身在冰天雪地里。
“其实也没有这么玄。”沈清宴听着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谈到长明阁,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开口解释,“位置变化,只是因为外围有阵法,老头子多疑,所以每隔几日就换一换。”
至于那些葬身在冰天雪地里的人,大多都是想要窥探长明阁内里的探子,自然就被长明阁的杀手解决掉了。
不过世人总是愿意给神秘的东西,再编造上一层更神秘的来历,一来二去,长明阁倒成了不能轻易踏足的神圣之地了。
“听他说的,我还真以为沈少主是天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花呢。”傅鸾枝漫不经心地调笑一句。
“何止是冰清玉洁的雪莲花啊!”沈清宴一点也不恼,反倒顺着她的话茬接了下去,“我就是被长明阁摧残的小娇花,就等着阿枝你天神下凡,救我于苦海之中。”
所以说论起脸皮厚,沈清宴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短暂的歇脚过后,两个人继续快马加鞭,赶在了长明阁春末封山之前,来到了天山脚下。
刺骨的寒冷,是傅鸾枝对这个地方的第一印象。
她怕冷。
从前训练的时候,在冰洞里面困的时间太久,又要费心费神防备身边所有人,差点就死在那个巨大的冰洞里面。
沈清宴看出她神色之间带了几分忍耐,眉头轻蹙,抬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狐狸毛的小坎肩,给傅鸾枝披上。
带着温度的坎肩落在身上,傅鸾枝克制不住舒服地喟叹。
“阿枝,你这么怕冷,一会儿不会连剑都使不了吧。”
“不劳你费心。”傅鸾枝轻轻睨了他一眼,“我就算是再怎么怕冷,也绝对能杀穿长明阁。”
话是这样说,但是当沈清宴拉住她冰冷手指的时候,傅鸾枝纵然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甩开他。
毕竟严寒之中,一点热源都足以让她贪恋。
兴许是已经知道了沈清宴今日会回来,早有长明阁中的死士在雪路尽头等候。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除了沈清宴,被老阁主恨在心头的傅鸾枝也跟着一起到了。
“参见少主!”
沈清宴略略摆了摆手,那些死士顺势站了起来。
“本少主今日,带着日后的少主夫人归来,你们只当是认一认,日后再见面,便该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少主夫人?
傅鸾枝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沈清宴,发现他神色认真,并不像是出言搪塞的样子。
他可没说要她以这种身份同来,真是,自作主张。
其实沈清宴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可避免的有一瞬间心虚。
傅鸾枝是个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这样先斩后奏,想来是应该引起她不快的,可是沈清宴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无时无刻都能让傅鸾枝正视他的心意。
少年人从来就不会遮掩感情,他就是想带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堂堂正正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要嫁给他的。
长明阁的死士愣了愣,还未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清宴,你带着这个女人回来,实在是太放肆了!”
话音落地,一个青衣老人轻飘飘地落在二人身前。
在这等严寒之中,老者竟然只着单衣,面色红润,中气十足,一看便知这是当世难得的高手。
沈清宴看见老者现身,神情一凛。
“秋湖长老,念您多年教导,我仍旧尊您一声长老,只是阿枝是我此生认定的妻,我也容不得您如此贬低她!”
他从未对秋湖长老如此疾言厉色,后者有些怔愣,待回过神来,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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