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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府的老县丞在刘页第一时间被抓时,就提交上了一份自呈。
当初刘页决定好谋划时,也曾旁敲侧击的说起此事虽然未曾明说,可话里话外也是希望暗里相助。
可是不愧是老谋深算之辈,对于接来的话引都是避而不谈,绝不愿插手其中。
这下棋的人若是亲身下场,不就成了他人的棋子了吗?他这一生能够安稳活到现在,依靠的乃是谨慎。
无论这场对弈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到自己,若是刘页赢了那么自己可以通过这个女婿拢权。
可输了,他也不会在赤县受到任何的影响所以他有何必插手其中呢?
他明白这权力的泥潭若是陷进去只会越陷越深,他已经这把年纪了可不想临死还被人拖下水。
在信中一开始就是极尽谄媚奉承之语,不是将自己放在一个长者的位置,而是一个下属的位置在自叙,若是亲属有罪他也绝对不会姑息。
崔崇收到了这封信面无表情的扔到了一边,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另一边,一处昏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刘页的双手双脚都被枷锁锁住没有办法动弹。
且一身武力也被废去,气血衰竭身体比起一个普通人还要差,他的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光彩。
成王败寇他既然输了就应该承受这种结果,不过他如今还在坚信自己所做的万无一失,于是还是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
李溪河身着锦衣面色阴沉的来到了他的面前,语气低沉的说道:“刘押司你可真是嘴硬,难道县令答应不动你的家人让人将此视作依仗了吗?”
刘页依旧是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沫不说话,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伤痕看起来已经经历过了严刑拷打。
他只是没有想到县令竟然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自己,早已经设立了这样一个组织,刑讯经验虽然稚嫩,可是却是有一套组织架构。
这显然背后有一个高人指点,在他赤县深耕这么多年,这样一个组织在他的眼皮底下出现这么久,他竟然丝毫不知。
因为崔崇在征兵时会在其中遴选出优异人选,避开了外界层层眼线。
李溪河没有丝毫恼怒,而是继续缓缓说道:“你难道是在等你的岳父来救你给县尊施压吗?很可惜,他却是早早的给县尊递交了自呈,说你这等叛逆之徒乃是他管教不严之过,还要大义灭亲,你要不要说说你岳父背后的一些秘密与我们分享分享”
看着对方眼神中打趣的笑容,刘页嘲弄的语气道:“我与岳丈相交多年,我可是比你了解更多,他的每一步落子从不冒险,也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想要在我身上找到他的破绽,我觉得你找错方向了”
李溪河眼睛眯了起来,笑着道:“我怎么会认为县丞大人有不轨的行为呢?这封信在我读来也是为老大人的真情所打动,为朝廷可以大义灭亲,我只是想要知道这赤县内可是还有其他家与逆党有所联系”
刘页死咬住的就是自己与逆党没有任何联系,因为即使是他死了家中妻儿也不会受到联系,若是真的与逆党有联系的秘密被剥开,他无法确定那县令还会不会有那恻隐之心了。
从密谋刺杀的从犯变成了主谋,这其中涉及的就不一样了。
他只要咬死不承认的话,衙门不给他定罪家人也能免于灾祸,这也是他能够为其做的最后事情。
至于那位岳丈是否会救自己的外孙和女儿,他相信若是亲孙子和亲儿子的死在面前,他也不会在乎。
李溪河像是对于他的表现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将刑具放到了一边。
而是微微招手,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正是跟随在他身后的屠奉对他忠心耿耿,此刻已经昏迷不醒,满身布满了伤痕。
他像是在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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