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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长子冷峻的面容终于有了情绪上的波动,他语气低沉道:“可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为了一个下人竟然愚钝了这么多年”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婢子只是一个打开他亲弟弟的引子,他的狂妄自大和目空一切加剧了贺言文的情绪到达了高潮。
“父亲我们可否出钱伏首作低恳切县令能够放过这件事,不要让此事继续发酵下去,闹得个两败俱伤对彼此都不好”
他说起来并没有任何谄媚之色,如他们而言仅仅是低头而已,只能能够保证自己手中权势家中老小都可牺牲,他们看重的乃是权势。
若是县衙的人来贺府提人,那么贺言文定是是死于急病,药无可医。
仅仅是牺牲家中一子而已而且只是一个次子,只要有继承家业的人在传承就不会断。
贺信阴郁的眼神看向极远处道:“他们要的是断我们的根基彻底毁了我们然后用我们去彻底震慑其他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想要鱼死网破,我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的!”
他得到过消息,这县令刚刚上任便以极快的速度募兵,赤县县令有两百人制的名额。
且赤县生民许多拉出来就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那些人渴望着往上爬。
贺家大公子继续道:“前些日子,有真空道的人联系我们试图制造刺杀的活动,这一次岂不是最好的机会!”
贺信大声怒吼道:“你疯啦!接触他们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又怎么甘心做别人手下走狗”
一旦接触了真空道与无生道就根本无法脱离了,因为那群家伙就是一群疯子。
疯子不可怕,可是害怕的是那群疯子实力还很强。
贺家大公子道:“父亲我们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了,他们已经要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如果不反击只能坐以待毙了!”
贺信沉吟道:“让我考虑考虑”
“父亲,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你说什么?让我配合你们,里应外合?”
刘页在护安寺的一处禅院里,他的面前正是全意禅师。
依旧是那幅凶神恶煞的面庞作出慈眉善目的样子,他笑吟吟的说道:“不错,县令想要以贺家作为震慑各家的工具,那下一次何尝不会轮到你们呢?”
刘页冷哼道:“我与你们可不同,我并无越矩之事,县令是不会轻易动我的!”
全意禅师哈哈大笑道:“刘居士何必欺我,你心中所想的我又如何不知?这样的生活可不是你所想要的,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不愿意久居人下”
“否则又何必会与我联系,而不是一群官兵来护安寺来抓老僧?”
刘页阴沉着脸:“要想我做你们的刀,这不可能”
全意禅师道:“我们只需要你向我们告知这位县令身边的近况,然后将消息传递于我即可”
刘页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要么不做做了就将此事做绝,如果县令不死,这些逆贼同党便也不能留。
“好,到时候我会拖人将消息传递于你”
全意禅师道:“若是无人便让夫人前来上香即可”
刘页点头,这样也算是稳妥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些日子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衙门里的威望大不如以前,甚至自己的亲信许多都被裁撤了,被安插了许多新面孔。
这是一边要用自己安抚旧人,一边裁撤着自己的身边亲信,这显然就是要利用完自己就丢掉。
崔崇的确有意裁撤刘页的职位,他的权利岂能假借与人,他也不至于卸磨杀驴会让他安心做一个富家翁。
可是这样的结果,刘页又岂能甘心心中已经积攒了许多怨艾。
于是众人一场针对崔崇的阴谋就如此展开,平静无波澜的湖水下却暗藏着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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