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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春泽四人围着蛇王对峙了好半晌。
蛇王不仅老眼昏花,还耳背,洞内几人嚷嚷半天,它老人家也只是微微转动下脑袋,继续眼神呆滞的目空一切。
梁青喊道:“郎主,我看这老不死的也没那般可怕嘛,不如直接动手吧?”
彦齐平日里怼天怼地怼胡竻,落下了病根,凡是听不顺耳的就想怼:“你能耐,你动个试试?”
荣春泽正凝神盯着蛇王的反应,还未等来蛇王的异样,梁青便说时迟那时快的举剑刺了过去。
其余三人惊呼:“糟糕!”
以为蛇王挨了一剑定会愤怒反击,将梁青一尾巴拍成烂泥。
谁知,梁青的高仿湛泸剑遇上蛇王的皮糙肉厚,竟险些断掉,颤栗着发出嗡鸣声。
随后彦齐也抡刀照着蛇王砍了几下,差点将刀刃砍出豁口。
连自持有度的贺晴风,也忍不住用狼头刀东砍西斫的挥舞了一通,结果,蛇王本尊像一位后背被挠了痒的老太太,舒服的微微扭了扭老腰,又没事蛇似的,一老脸的淡定。
何为强大?并非与人火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你对我上蹿下跳杀千刀,我却对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把你当空气……
荣春泽回忆了下自己之前是如何惹怒蛇王的,目光落在蛇王的额头,他上次便是连发数弹打中的那里。
当时人在铁笼,与蛇王基本是平视的角度,眼下是仰视,即便打出去,也只能打中下巴或脖子,他需要找一处高地。
荣春泽环顾四周,此洞是一口天然巨型岩洞。
依据常识,洞内应该有石钟乳或石笋,山壁也应该是崎岖不平的,出乎意料的是,此洞内壁光洁的能照出人影。
再瞧瞧蛇王那一身刀枪不入的老皮老肉,想像一下它不盘着的时候,在洞内翻身打滚、自娱自乐的时候,想挠痒痒的时候,凭其身长体壮,定然以横扫千军之势将内壁摩挲成如今的细皮嫩肉。
看来,想攀上一块突兀出来的石崖是没可能了。
石洞处于山体心脏位置,应是黑咕隆咚,伸手不才对,但荣春泽不仅看得见,甚至刚才还清楚的发现:杨沐的泪痣一旦沾了泪水,辄有一圈细微的红晕。
光线来自哪里?
他用目光巡视良久,终于在几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发现了几个蜂窝一般的小孔。
光线从小孔里钻进来,经过内壁反光,竟使得石洞的光明程度与普通内室无异。
说起小孔,站在他的角度和距离,的确可以称为小孔,但小孔们可不干了:吾等直径是你身高的一倍有余,竟妄敢蔑称吾等为小孔?
荣春泽似乎听到了“孔夫子”们的抗议,又对比了“孔夫子”们与蛇王的高度,有一处竟是个绝佳位置。
他朝远处的杨沐招了下手,想问问看有无通往小孔的路径。
杨沐即刻会意,吧嗒吧嗒的小跑过来,眼见到了跟前,竟脚底一滑,堪堪向前扑倒,荣春泽眼疾手快的一伸手臂抱住,免于一场狗啃屎的交通事故。
若墨玉在场,必定将醋坛子一掀,在心里骂道:哼,心机婊惯会耍这种勾搭男人的小伎俩,呸!
杨沐曾经也是一介小爷们儿,断不会于此危难时刻降智为心机婊,的确是脚下打滑。
也难怪,洞内潮气太重,地上铺了一层绿茸茸的苔藓,稍不留神就能来投地。
杨沐被荣春泽接了个满怀,还未来得及娇滴滴、羞答答的蹿上一阵脸红心跳,挂在脖子上的紫色吊坠,则迫不及待的冲出来,狠狠甩了荣春泽一巴掌。
“嘶——”荣春泽郁闷道,“它这是护主还是嫉妒?”
杨沐赧然垂首,羞涩扭捏的要将吊坠掖回衣服内,却被荣春泽抢先撩在指腹上,欲端详一二,他之前就对吊坠上面的图样有过好奇。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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