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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通体玄黑底色,身上分布着棕褐色、青黛色、赤赫色的花斑纹理,且分布的甚是任性,宛似随意打翻的颜料盒。
它盘蜷着,如一座巨型的宿便,还是积攒了近一周且消化不良的宿便。
蛇王尊贵的头颅昂立于高空,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嵌在它那张皴皱的老脸上,如两盏超大号吸顶灯,经年蒙尘后光线昏暗。
竖着的狭长瞳孔,散漫无神,眼球上爬满老树根一样的血管,看上去分外恐怖。
头顶一撮神奇的白毛东倒西歪的刺棱着,很朋克很颓丧,将一身恐怖气质,扭曲为滑稽的恐怖气质。
它似乎正在梦里约会周公,并未察觉来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苍蝇蚊子要取它老命。
六人面面相觑了好几轮,额头大剌剌的贴着茫然二字,来时的豪气万丈,此刻已缩水成风雨飘摇的萤火虫。
贺晴风凶暴的目光,也在蛇王的无视中变成一个笑话。
杨沐又瞻仰了一下蛇王尊容,客观解说道:“只要我们不招惹它,它便不吃我们。”
胡竻目测了下,咕哝一句:“它吃我们跟我们吃一只蚊子似的,不顶饿还塞牙缝。”
彦齐在他后脑勺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猪脑子就知道吃!”
胡竻气哄哄的斜他一眼:“有本事你别吃!”
眼看着两人的互掐日常,行将开始,蛇王的头似乎微微动了下,梁青立即朝他俩竖起食指。
众人即刻紧握兵器,噤若寒蝉。
贺晴风嗤了一声,冷森森道:“吾等此来不就是要招惹它嘛,怕甚?”
停顿片刻,他着手排兵布阵:“胡竻和杨沐带荣公子退后,务必保他安全!彦齐左边、梁青右边,我则在原地引它。”
众人听令后正要散去,荣春泽急声制止:“等等!”
论说起来,有幸能与蛇王勾搭上的,荣春泽可谓千载独步了,毕竟他与蛇王有过交情——不,交手!
荣春泽趴的太久,身体有些僵硬,他尝试着活动四肢,撑手爬起来。
起初,在药物和固定的作用下,身体麻木的无知无觉,当他抬起双臂超过九十度时,不知扯到了哪根不长眼的筋脉,顿时痛得像被人生撕活剥了一般。
杨沐慌忙搀住他,一脸担心的轻声喊了句:“郎主……”
荣春泽摆摆手,狠狠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个干瘪的笑容,他得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抽筋拔骨之痛。
荣春泽从腰间抽出铁檀木弹弓,试着拉一拉,虽然疼的钻心,好在能拉开。
“哥哥。”荣春泽一瘸一拐的走到贺晴风面前,他矮贺晴风半头,与之讲话需要抬着脸:“蛇王的盲区在身后,你应去那里,我在此处牵住它的注意力,你从后方偷袭。”
贺晴风毫不客气的揪起他后领扔到自己身后:“有哥在,何时轮到你,一边去!我来引蛇王,让他俩去蛇王身后!”
荣春泽心道:真是倔驴一头!
遂十分响亮而夸张的哂笑一声:“哥哥真把自己当根儿葱!”
“你……“
“我什么我,它老人家眼神不好,你,还有诸位,在它眼里尚不如一只屎壳郎有存在感!”
众人:“……”
梁青严肃认真的点头附议道:“郎主能掐会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大到上古神兽,小到屎壳郎……郎主说的都是对的!”
荣春泽扶额,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被脑残粉盲目崇拜的感觉。
贺晴风直切要害:“那你要如何引它?”
“问的好!”
荣春泽话音甫定,便上前两步,在贺晴风腰间好一阵乱摸。
“啧,有话说话,怎还十八摸了?”贺晴风虽不介意被他摸,但有点不抗痒,一把拍掉荣春泽的咸猪手。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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