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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御把那只草编的兔子往前又递了递:“不喜欢兔子吗?特意给你买的。”
“夫君给我买的?”
顾惜夕赶紧接过来,拿在手里细看。
这兔子编的十分精巧,苇草编的圆滚滚的身子,狗尾巴草做的毛茸茸耳朵,脑袋上粘了两只黑珠子,乌亮乌亮的,可爱极了。
“喜欢。”她点点头,小手在兔子耳朵上捋过,手感极其熟悉。
她抬头,问独孤御:“刚才,是你拿这只兔子蹭我痒痒的?”
就不能好好叫她起来吗?蹭痒痒难受死了,还害她打了自己一巴掌。
独孤御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她脸上红红印赫然眼前,白皙的小脸都因此染上了粉色,大眼睛氲着水汽,可见是打疼了。
他不免有些懊悔,嘴上却道:“本王在外奔波大半日,王妃倒十分逍遥。不过和王妃开个玩笑罢了,怎知王妃会打着自己。”
顾惜夕哀怨地瞪他:“知道了。是我自己打着自己,跟夫君无关。”
“无关”两个字又不知道怎么碰了他的心弦,怄得他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也跟着不好看了。
“王妃的事,自然与本王无关。”
耳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奇怪,顾惜夕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干脆略过这个话题不说,问他:“夫君还没告诉我,今天朝会上,大臣们弹劾楚王了吗?”
独孤御沉着脸点了点头:“十几个武将联名上奏,其中就有禁军的统领,不久前刚刚回京述职的戍边将领。王妃的棋下的很好。”
顾惜夕面上一喜,没工夫去纠结下棋的人其实不是她,而是独孤御自己。
她着急地问道:“那圣上怎么说?他罚楚王了吗?”
“大臣们言之凿凿,昨日寿宴上的事又有目共睹,圣上就是有心偏袒,也不能在朝会上偏袒。”
独孤御冷笑了下,脸色十分难看,“圣上要楚王自罚一个月的俸禄,充作王妃私产,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顾惜夕怔了下,明白过来:“一个月的俸禄对楚王来说不痛不痒,他是圣上亲儿子,圣上随便赏赐点什么,都比这一个月的俸禄多得多。不过是堵我的口罢了。至于那个得罪我的小妾,圣上虽不把她放在眼里,但她怀着楚王的孩子,万一是个儿子,圣上就能名正言顺立楚王做太子,所以也肯定不会把她怎么样。”
虽然心里不甘心,但主意也不是她自己想的,她只是为鬼影感到遗憾罢了。
计策是好计策,可惜低估了皇帝的偏心。
她扬起手里的兔子,冲独孤御甜甜笑起来:“夫君特地给我买这个,是怕我知道圣上对楚王是这么个罚法,伤心难过么?其实我不过挪了位子,就白白得了他一个月俸禄,说到底,我不吃亏。夫君也别担心了。”@精华书阁
独孤御深深看着她。
也不知是她太不擅长伪装,还是伪装的太好了,巴掌大的小脸明明在笑,眼角眉梢却含着一抹委屈,弯弯的睫毛颤了两颤,神色凄然。
她素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此刻这样愁云满面,倒叫看见的人狠狠揪了把心尖尖。
他心里起了主意,却不肯让她知道,匆匆站起来,掸了掸坐皱了的衣裳,道:“王妃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歇着吧,本王走了。”
刚抬脚走了两步,到底不放心,扭头看一眼她粉扑扑的脸:“让丫环给你敷了药再睡。若是手头没有好药,本王那里有几瓶芙蓉膏,你使唤人来拿。”
顾惜夕点点头:“知道了。”
她用惯了边塞城的药,对他说的什么芙蓉膏并不感兴趣,就没放在心上。
独孤御一个人在书房了足足坐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擦黑,也没等到顾惜夕来找他要芙蓉膏,便在杰公公又一次来添茶水的时候,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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