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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许依城无奈的摇摇头,许明旺和金氏对子女教育真是太过失败,一个二个怎么都是活在自己的臆想中,全然不管事实如何,只顾着是要将一切道理都垄到自己面前,仿佛只有自己才是最正确的主宰。
“好,既然你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那我今日上堂来也该是将你这些个疑问都破解了,免得将来还有无妄之灾落到我府上。”许依城说着又朝董县令拜拜,董县令大手一挥,示意许依城继续说下去。
“首先,你母亲金氏对我没有养恩,自从她气死我母亲林氏之后,就一直将我们姐弟视为草芥,许家仆人都过得比我们姐弟好,若不是我时常靠做活计混口饭吃,只怕早几年间就已经是随着林氏去了。”许依城说话时目光一直在许衍昌身上停留,“这些事情许家上下都清楚,主令仆从,现下随便找个下人来问,都能证实我所言,所以我是断然不会送金氏田产,感怀她养恩的,因为她没行过此善,她不配。”
“其次,那三份田产之所以在金氏手上,是因为我要带着阿弟出嫁,许明旺不允,我只能找金氏提出用田产换阿弟,金氏思量过后应下了,所以那三份田产是我阿弟得重生的赎金。”
许衍昌张巴着嘴,看似是要反驳许依城,许依城却不给许衍昌打断自己说话节奏,干净利落从袖袋里掏出一份保存完好的文书,轻轻抖开给围观民众看过,再呈到董县令案桌上。
“我一个孤女用三份田产换我阿弟的自由身,自然是怕金氏事后反悔,于是交出田产的时候与金氏签订了这份文书,不过就现如今看来,金氏并没有将此事说与你们听。”许依城说着冷笑一声,“那三份田产等同于我阿弟的自由身,散了就得自由,我自愿、乐意这么做,为何还会想着要去拿回来呢?”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始终是与我相依为命的阿弟,而不是如今毫不起眼的三份田产。”
毕竟现如今我——堂堂将军夫人,出门是最高配置的马车,身上是最华贵的衣袍,锦衣玉食的有何不好,为何要为了三份破田产,来毁了我的安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