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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份田产是许依城私下里递到金氏面前的,想是依着金氏的脾性,定然不会将其中的真实原因告知子女和许明旺,毕竟三份田产卖了个许长安的自由身出去,这事怎么说都是不好听的。
想必当初金氏也是在此事上埋下了隐瞒,才让许明旺有了她金氏是慈爱继母的妄想,才是这般将这三份田产当做是制胜法宝说了出来。
“另外,我母亲林氏出嫁之时,家境还是殷实富庶的人家,给到母亲的嫁妆也是朝歌城内数得上位的。可我母亲去世后,她那些金玉珠钗全都跑到了你母亲金氏头上,你妹妹许淑娴的手腕上,是她们害死的我母亲,还将我母亲的嫁妆当做是战利品戴在身上,他们不心虚不害怕吗?”
许依城说到悲愤处,声音里都带着颤,“不会的,她们才不会害怕,如果害怕就不会先是自甘堕落奔到许明旺床上,又在许明旺明媒正娶我母亲之后,还甘愿伏小做低在南锣胡同当个外室,背地却是一门心思的要挤走我母亲,坐上许家主母的位置。”
“也就是许明旺这类没羞没臊没节操的人渣,才会堂而皇之的将外室扶成正妻,这是多荒唐的事情……所以为了正妻的位置,为了掠夺我母亲的嫁妆,你们连脸都不要、羞耻都不顾,又怎么会心虚和害怕呢?”
这一遭遭一件件被许依城毫不留情的道出,许衍昌那张原本没几分血色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仿佛是个被滚水烫过的小米虾。
“你……你你……”许衍昌伸手直指许依城,声音磕磕碰碰几番犹而未决之后,才又是吊起一口气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理由,都是你恨我母亲和妹妹的理由,所以你会为了这些怨恨的理由,买凶杀人!”
许依城被反咬一口,面上也不见任何慌乱,而是半蹲下来,微微侧弯头尽量与许衍昌目光平视:“许公子这么说,是认可你母亲金氏当初气死我母亲,接着霸占了我母亲的嫁妆,而后对我和我阿弟百般刁难,甚至还曾打算为了你还未出现的仕途铺路,要将我送给人做妾,这些你都知道吧!”.
许衍昌自入了家谱后,就一直端着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不同后院苟延残喘的许依城姐弟多说一句话,也不多看一眼,仿佛只要不看不听金氏做的恶,那么许家就是母慈子孝和善一团的好人家。
许家后院就那么点面积,许衍昌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可能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所以说无声的视而不见,也是在作恶,许衍昌与金氏母女的恶行本就一体,只不过有些浮于表面,有些却暗藏在底流。
许衍昌不敢与许依城对视,目光闪躲着就要躲开,此刻倒是恨两股间的伤太过限制自由,否则此刻是要躲开许依城远远的才行。
“许公子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揭穿我的恶行,将我送入大狱的吗?”许依城说着缓缓站起身,转身看向高栏外正听得起劲的民众,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镜高悬的堂上,大有天朗气清的畅快劲儿,许公子若是不说,那我便趁着今日这机会,将事情都说说清楚,免得将来回归到平静时,你们又见不得我好,作妖的凑上来。”
这一次的过堂作妖,许衍昌毫无预兆的便起了头,许依城不仅仅是一时间差点招架不住第一波的闯府和绑架,甚至临了坐上马车时,头脑中还是空空一片,弄不准许衍昌卖惨也要泼一盆狗血给自己的真实意图。
直到一行人到了衙门口,才有消息传来,说是近段时间以来,许衍昌都没在朝歌城内,而是悄悄去了城外的某所宅子,也不知那高门大院内有何吸引人之处,能将许衍昌迷得在许淑娴的事上都不那么上心。
专门打探内幕的探子,也没查出那所宅子的内幕,许依城自然不可能凭空猜得出来,只能先放在心上,适时再放出来试探一二。
“当日我出嫁,便与许明旺写了父女情断的文书,他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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