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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手,对部下命令道:“再杀进去,不能让朴义跑了。”说完,众人在爨量带领下又冲进了洞口。
水牢里的僮仆依然直勾勾地睁着双眼,广场上除了数不清的人头和几具无头尸外,巫师、术士还有僚子都不见了踪影。爨量看了看石壁上的“炼血图”,转身来到盛血的石窠,拿剑在血池里搅了搅,然后提了起来,刚才没入血中的一截变得通红,就像在炉中烧熔了一样,旁边的兵士都惊奇的往后退了退,爨量抖了抖剑身,红色慢慢变成了乌黑色。
爨量拿起剑转身来到“炼血图”前,就在他望着石壁出神的时候,身后兵士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接着疯狂抓挠着全身,脸部、脖子已经抓出了道道血痕,兵士张大嘴浑身抽搐。不到一会,一堆黑色的小蜘蛛如潮水一样从兵士口中涌了出来。其他人个个惊恐万分,爨量见状,急令退出山洞。
法坛中间的人头瞬间爬出来无数只小蜘蛛,向兵士扑了过来,洞中立刻乱成一团。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兵士被黑色的蜘蛛潮吞没。众人在洞中痛苦挣扎,蜘蛛唯独绕开爨量。
爨量来不及细想,扯下墙上的“炼血图”向隧道口跑去,蜘蛛潮在后面穷追不舍,几个兵士紧跟在他身后。刚跑出洞口,他突然感觉胸中一股热血上涌,直接顶到了喉咙里,身体一晃,险些摔倒。爨量杵剑稳住重心,嘴里一口污血喷出。就在他倒地瞬间,模糊的见到一团火光从头顶划了过去,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晨曦微光,爨熊检视着夜战的惨烈,哪知片刻的松懈险些送了自己性命。幸好多年征战练就的本能反应让他在箭矢即将刺面的瞬间迅速用手中残刃格挡开,身体顺势一个侧闪,箭簇扎进了他身后的马尸。爨熊头也不回,就势翻身跃到马尸背后隐蔽起来,人刚落地,便向营地喊了一声:“防箭。”
河面上一阵密集的箭簇向营地压了过来,还没睁开眼的爨家部曲防御不及,多有中箭。侥幸躲过的兵士立刻趴在了地上,悬崖脚下的兵士组织起盾牌阵向河边推进过来。
爨熊转身看到河面上十几只大船向岸边逼了过来,眼看就要在栈桥靠岸,他想不到吴军反扑的这么快,才几个时辰居然从水上调来援军。河面的箭雨还没停,岸上只能被动防御,根本没有空隙反击,如果船靠岸,吴军冲杀过来,爨熊几乎无还手之力。兵家言“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昨夜爨熊借天时之便,突然袭击,打的陶淑措手不及;今晨,运兵回营的吴军,凭地利之优,强攻反击,让南中先锋手足无措。
河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咔嚓”。爨熊感觉声响不对,猛的睁开双眼望向河面。上游飞来无数投石打在吴军舰船上,刚才的声响是箭楼被打穿的声音。投石刚停,火箭便飞了过去,吴军迅速调转攻击方向迎击。
爨熊向上游望去,爨字大旗挂在主舰船的桅杆上。他喜出望外,原来是爨谷率领的南中主力正好赶到。爨熊见战场局势扭转,迅速布阵还击,岸上兵士抓住吴军无暇顾及的时机,在栈桥排开轮射阵,一排排火箭向舰船激射。
河面上,孟氏兄弟各带一只快船,向吴军船队冲了过去,船上的兵士旋着火油的飞石,向舰船抛掷。飞石有的缠在桅杆上,有的缠住船舷边上的弓箭兵。孟氏兄弟的快船正对吴军船头,船上的吴军弓箭兵攻击面狭小,射出的箭大多落在快船两边。就在快船要撞上舰首的时候,孟氏兄弟点燃了船头的火篓,快船上的人在两船相撞的瞬间跳入水中。最前面的两艘吴军舰船燃起大火,几名被烧着的吴军兵士栽入水中。
经过岸上水面的轮番攻击,吴军十几艘舰船上都燃起火来。爨谷船队的几十艘大船陆续加入战斗,狭窄的红河被大小战船挤得几乎断流。吴军见寡不敌众,各船急忙收了攻势,调转船头,一边扑火,一边荡开大浆,向下游逃遁而去。
绕开岸上的崖壁,爨谷将船队停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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