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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术,知道红鼻猴的习性,便学了母猴叫声,将猴兵引到了别处才潜回营地。
爨熊对濮越人头领说道:“你等头前引路,带我去找伐木部队。”
濮越头领一听,立马求道:“大人饶命,我们艾罗部与郡守有过盟誓,不敢有违,如我等背叛盟约,部落中的家眷将被族长处死。”
其他濮越人纷纷附和,刚回营的僚子也劝爨熊道:“濮越人所说属实,蛮夷部落重誓盟,忤逆誓约,视同辱没神灵,将受最残酷的刑罚,族人成为巫师祭祀神灵的血牲。”
爨家世代经营南中,自家部曲多来自蛮夷部族,也熟知蛮夷习俗,爨熊一时同情心起,决定放了这群濮越人。
爨熊与几个营步兵长商议一番后,放下了这群濮越人。
“我可以放了尔等,但你们必须发誓不暴露我部行踪,有违誓言将被河鬼索魂。还有,你们可以走,但必须把猴兵留下。”爨熊命令道。
濮越人听罢,觉得也只好如此了,便跪地发了毒誓,还将几只调遣猴兵的竹哨交给了探路僚子。
爨琛面对水道深处的迷雾,还有面无血色的兵士,惊恐得完全失了主意。身边的僚子叫了声“少主”,爨琛才定了心神,僚子抬手指向林子,他顺着方向看过去,水道两边爬满了鳄鱼,每边都有十几条,最前边的已经下到河里,向队伍立足的地方游来。就在爨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条体型与昨晚相当的鳄鱼从林子爬入水中,硕大的头部就像一只筏子飘在水面,其它鳄鱼纷纷靠到大鳄鱼身边,一起游了过来,眼看就要逼近营地。兵士都站在林子高处,原先的来路已被潮水淹没,身后树林茂密多沼泽,完全无路可退。
地形狭窄,队伍已经无法排出完整的攻防队形。鳄鱼皮坚,弓箭无法穿透,爨琛只得命令兵士三人一组,互相策应。所有人稳住腰腿,长矛高举过头,只待恶畜上前。
鳄鱼群慢慢散开队形游了过来,头鳄刚到岸边,便猛地冲出水面向兵士扑了过去。鳄鱼似飘在水上游弋,其实是在水中直立行走,等靠近猎物,尾巴猛烈摆动,身体借着这股扭力从水中蹿出,犹如鱼跃龙门。鳄鱼一口咬住了头前兵士的半个身体,两颚闭合,迅速将人拖回水中。兵士被拦腰咬成两截,大鳄吞下上半身,下肢被其它鳄鱼分食。
刹那间,支流已成血河,兵士们个个惊魂不定,不知所措。其它鳄鱼纷纷跃出水面,爬上岸向队伍袭击过来。爨琛怒吼一声:“上树。”兵士们边用手中长短兵器还击,边爬上岸边的红树。其中两个兵士骑上树干,从高处用长矛猛戳,鳄鱼昂起头部躲开长矛,刚要向上蹿,昨晚剁下鳄鱼脑袋的力士平地转开腰腿,双臂借势飞出一斧,鳄鱼被砍成了两截。力士这一击用尽了全力,下盘放虚,加上又是在岸坡上,地势不平,瞬间丢了重心,眼看要倒地,旁边刚刚爬上岸的一条鳄鱼长尾一摆,直接将立足不稳的力士铲倒。力士还没来得急喊叫,两条鳄鱼扑上来将他拖入了水中,见有猎物落水,群鳄汹涌而至,只一瞬间,一个大活人被撕咬成碎片进了鳄鱼腹中。眼前场面血腥,岸上久经沙场的兵士都不敢睁眼。
眼看已有十几名兵士葬身鱼腹,又没想出脱困办法,爨琛又急又恼,想跳下树与鳄鱼搏斗,还好被昨晚勇斗大鳄的两个僚子拉住。鳄鱼步步逼近,有的已经在往树上爬,两个兵士的脚被咬住,树上的人与鳄鱼展开争夺,被咬的兵士叫声惨烈,其中一人为了保命,不得不叫旁人把腿砍断。另一边树上,虽然后面两个兵士奋力拉拽,但树枝吃力不住,三人连树枝一起掉入河中。所有鳄鱼猛虎一般扑了过来,为了抢食,其中两条鳄鱼竟互相撕咬,河里顿时血肉横飞,眼前的河水成了名副其实的红河。
爨琛第一次带领自家部曲出征,眼前的一切让他额头冒出了冷汗。心想着:本想剪除河患,为爨家在南中立威,哪知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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