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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成绩出来了。
顾鸢不负众望，拿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同时，还是中考省状元。
足足把第二名甩开了几十分。
顾鸢的老师们都很高兴，顾母也很高兴。
各大高中纷纷把电话打到了顾母这里，以免除学杂费、给予奖学金和各种生活补贴的方式邀请顾鸢到他们学校就读。
尤其是在知道顾鸢才十二岁，连跳两级之后，各大高中更是坐不住了，想直接来跟顾母面谈。
毕竟，这孩子一看就是以后高考状元的料子啊！
有些高校还以为是家长给孩子安排补习把成绩补上去的。
但是打电话到学校一了解，才知道这学生是贫困生，学习也完全是自学的。
从她在图书馆的借书记录来看，这孩子初一就开始在看各种高中数理化的书籍了。
然而，各大高中都要失望了。
因为这孩子的志愿竟然是金陵的高校。
许多高中的招生办就开始给顾母和顾鸢科普。
“就算你们到其他省份的学校去念高中，还得办理一系列的借读手续、学籍转入手续，多折腾啊。有些省份要求高考必须在户籍所在地，又因为高中使用的教材和教学水平的不同，会导致很多麻烦。”
各大高中的老师极力劝说，但顾鸢已经决定了。
他们最终铩羽而归。
借读手续和学籍的事情，顾母都会办好。
跟老师聊完之后，顾鸢就牵着妈妈的手下楼，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我出钱出力让你补习，你倒好，只考了个中上游的成绩，足足比顾鸢低了一百多分，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蠢笨的女儿！”
“废物！果然跟你爸爸一样，都是个窝囊废！”
姜母刺耳的咒骂声从楼梯口传来。
顾鸢拉着顾母的手微微一顿。
姜菀被姜母扯到楼梯口，成绩单被姜母撕碎了散落在地上，耳朵被拧得通红。
穿着好看的小裙子的姜菀，手臂上都是拧出来的淤青和指甲刮到的血痕。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姜母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姜菀的额头，“你的脑子是猪脑吗？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能干好的？”
“顾鸢没补习的成绩都比你好，你怎么好意思啊！”
“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羞愧吗？我要是你，我现在都羞愧得要死了！”
“哭哭哭！哭什么哭！考不好你还有脸哭？”
姜菀浑身都在颤抖，她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妈妈了。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抱着自己一口一个宝贝女儿的。
“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考得挺不错吗？我连庆功的酒楼都订好了，连来参加庆祝会的人都请好了，你让我这张脸我那个哪里搁！啊？你说啊！哑巴了你！”
“妈妈对不起。”姜菀带着哭腔说道。
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上补习班、做题。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对不起要是能换成省状元回来，我给你说一百句对不起都行。”姜母气得都想掐死这个没用的女儿了。
姜菀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敢喊疼，只能一直说着对不起。
“姜阿姨。”
顾鸢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
她看了看姜菀，又看了看姜母。
顾母表情也有些尴尬，但看着姜菀身上的淤青和脸上的巴掌印，也有些心疼。
这么小一个孩子，怎么下得了手的。
姜母应声看去，一看到顾鸢就气得要七窍生烟了，但还是极力保持礼貌，“是鸢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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