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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鸢鸢，这次可是中考状元啊。”
“阿姨，姜菀也很厉害，她这次在年级排前二十，成绩足够去任何一所重点学校的。”顾鸢开口说道，“要不是因为这次考试的时候，姜菀身体不太舒服，这个中考状元就会是她的了。”
姜菀蓦地抬头。..
她没有身体不舒服。
是精神紧张。
顾鸢怎么知道的？
“她一直都很厉害，班上的哥哥姐姐也说她是个小天才，好几次考试她成绩都比我好，这一次是我幸运，正好题目都是我会的。”
也没等姜菀和姜母反应，顾鸢就拉着顾母的手要走了。
“姜阿姨再见。”
离开学校之后，顾母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家女儿，摸了摸她的脑袋：“之前不是还气呼呼说不喜欢姜菀？现在不讨厌她了？”
虽然顾母也不知道姜菀做了什么，但是顾母那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女儿这么生气。
“现在还讨厌。”顾鸢摇了摇头。
顾母疑惑。
但顾鸢没说话了，而是直接扯开话题，“妈妈，今天是付深弟弟生日，我们去买个礼物，然后去他家给他庆祝生日好不好？”
女儿不说原因，顾母也没有再深究了。
小孩子有自己的小心思很正常的。
顾鸢其实是因为刚才和姜菀对视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奇怪。
就好像……
姜菀不想活了。
所以她就撒了个小谎。
但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她还是很讨厌姜菀的。
记仇！
哼！
顾鸢两母女走后，姜母和姜菀依旧站在楼梯口。
“真的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考差的？你好几次考过了顾鸢？”姜母若有所思地问向姜菀。
姜菀的手捏着衣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姜母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又换了一副面孔。
“既然是因为身体不舒服，那这次就算了。”姜母说道。
姜菀蓦地抬头看向姜母，原本灰暗的眼眸里顿时带着小心翼翼的光，“妈妈，你不会不要菀菀了，对吗？”
“当然。”姜母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摸脑袋这样的动作，总让她联想到刚才姜母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楼梯口的情形。
但这一次姜母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这让姜菀松了一口气。
“不过，订好的酒席得取消了。”姜母缓缓说道。
姜菀下意识又低下了头，道歉。
“没事，妈妈也没怪你的意思。”姜母低头看着自己女儿，然后说道，“对了，刚才顾鸢她们说要转到哪里去念高中？”
“金陵。”姜菀下意识开口。
“那行，我也给你办转学籍和借读手续。”姜母开口说道。
姜菀蓦地抬起头，怔愣地看着姜母，好半晌，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妈妈，那你的工作……”
“金陵也有分公司，我申请调过去就好了。”姜母摸着姜菀的脑袋，“顾鸢去哪所学校，妈妈会找关系把你也带去，很快就高考了，你一定要在高考考过顾鸢，知道吗？”
姜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可对上姜母的视线后，最终，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