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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家宴开的十分热闹,算是庆祝陈鹤宇考中秀才,也算是给陈三郎辞行。
胖乎乎的陈三郎终于升职,十分高兴,喝的舌头都大了,搂着大哥叫二哥,搂叫四弟。
男人大概骨子里都有英雄梦,边关的高风险也带来了高收益,他们丝毫不觉得离家在外有什么惆怅。
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西北的风土人情和战事。
反而是屏风另一侧的女席有更多的伤感,侯夫人一边欣慰儿子前途有望,一边又舍不得三房背井离乡。
拉着三房的许娘子絮絮叨叨嘱咐半天,叮嘱她好好照顾丈夫孩子。
三房的嫡长子陈璇七岁,已经开蒙,长兴侯留下他在京城读书。
幼子陈瑞还不满一岁,不能长途马车奔波,也要留下。
许娘子带着次子和女儿随陈三郎上任。
长兴侯发话说既然是出去建功立业,就别搞什么儿女情长,一个小妾不让带的。
这令许娘子喜出望外,一晚上都笑语晏晏的哄侯夫人开心。
正堂气氛正酣,每个人都举起来酒杯,祝福的话说的很动听。@精华书阁
陈鹤宇浅酌几杯,脸上也带了些绯红。
他一双黑眸有些醉人的朦胧,心里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团圆让他想起了另一世的父母兄弟,心里有些抽痛。
但该来还是要来的,这世上本就没有随心所欲之人。
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他也慢慢与这家人建立了一些感情,很多时候会忘记了自己的来历,与这里融为一体。
两个世界仿佛有一座桥梁,他就这样逐渐的过渡了。
这个桥梁就是长兴侯,他这一世的老爹,一个偏心眼儿疼爱他的老父亲。
他笑嘻嘻的冲老爹举了举杯。
感谢你这么护着我。
长兴侯正跟老三扯犊子扯得唾沫星子乱飞,忽然见他举杯示意。
愣了一息。
哦,是在提醒我。
该发钱了。
他咧开嘴笑着,使劲拍了拍桌子,“静一静,听我说——”
觥筹交错的众人安静下来,看着满面红光的长兴侯,连女席那边的小孩子们都跑过来。
胆小的扒着屏风偷看,胆大的干脆跑到长兴侯跟前去抱着他的腿。
长房嫡孙陈瑜已经九岁,赶紧拉着弟弟妹妹维持秩序,说话一板一眼的样子跟陈大郎如出一辙,逗得众人笑起来。
长兴侯笑的见牙不见眼,他儿子,八个孙子,陈家人丁兴旺,未来可期!
他招招手,叫每一房的长子都站过来,“到祖父这里来,给你们发点儿好东西——”
孩子们兴奋极了,本来他们就不怕祖父,他总是虚张声势的吹胡子瞪眼,但是没有哪一次是真的揍他们的,其实最疼孩子了。
一个个儿排队站好,齐刷刷的瞅着祖父,等他发“好东西”。
这个想吃桂花糕,那个想吃糯米糖小眼睛充满了期待。
四个郎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睛里没有看到答案,又把目光齐刷刷看向陈鹤宇:老爷子今儿要作甚?
陈鹤宇笑着低下头,等着预想之中的欢呼。
笑嘻嘻的长兴侯从怀里摸索半天,掏出来一沓子银票。
挨个儿发孙子,“老子今天高兴,给你们每房发两万两银子——”
这话一出口,屏风那边的女席,叮呤咣啷掉了杯盏在地上,摔个粉碎。
伴随着侯夫人一声低吼:“福娃!你在做什么?!”
这么大的事儿不跟她商量?
这边男席也好不到哪儿去,弟兄几个仿佛被惊雷劈了一样愣住。
“咳咳咳!”咋咋呼呼的陈三郎第一个沉不住气,没忍住把刚喝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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