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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令初道:“正是呢,名孙承业。”
谢老将军哦一声:“那不认识。”
谢令初又道:“他爹名叫孙定国。”
谢老将军握紧了拳头。
果然是这个孙子。
看祖父的神情,谢令初就知道自己没有问错人。
“这孙定国,究竟是何人?”
对于不喜欢的人,纵使是不问世事如谢老将军,也多少能说上一二。
他清了清嗓子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真的也就只说了一二。
毕竟也没什么交集。
一个是陛下做太子时候的门客,一个是边关的将军。
交军权之前不认识,交军权之后人家就跟着新帝去长安了。
谢老将军道:“你问这人做什么?”
谢令初答:“此人之子是如今刑部尚书,最近似乎同李茂扯上了些关系。”
她想探听一下这个人品行如何,值不值得将李茂托付。
她知道李茂若当真无意此人,绝不会费那么多笔墨去写。
怕是有所顾虑。
而那也是她的顾虑。
据她掌握的信息,刑部尚书在如今的党派之争里,立场似乎并不明确。
虽然他也实在算不得什么能撑台面的官。
但是不以官职论人品嘛。
谢老将军若有所思。
“儿子我不知道,老子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
他开口,多少有些不情不愿。
“似乎去了长安没几年,就因为与陛下政见不合,辞官回家养老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谢清也不会对他刮目相看的。
因为他多年心血练出的兵,就因为孙定国这个举动,被皇帝拆得四分五裂。
一部分给了河东节度使和范阳节度使,一部分给了万骑守长安,最可恶的是还有一部分给了东西御林军。
身为一个士兵,明明应该保家卫国,却加入东御林军,反过来将刀口对向百姓,实在令他不能容忍。
但归根究底,这些都是孙定国的错。
不识打仗,却要带兵。
谢令初摇摇谢老将军胳膊,将他从即将发怒的边缘拉回来:“祖父莫动气,待会儿孙女给您煮碗补汤来。”
谢老将军听见补汤,顿时回过神,毛也跟着顺了,向后仰靠过去:“那记得多加几颗红枣。”
......
......
传信给袁子恭的次日,谢令初便被李怀知请去府上一叙。
袁子恭与乔玄亦在。
府中的红喜字还贴着,昭示着刚刚结束没几天的喜宴。
只是那场喜宴的主人脸上似乎也并未见太多喜色。
倒是谢令初的出现,让他紧皱的眉放松了几分。
“你来了。”李怀知不紧不慢打招呼。
袁子恭可没有他那般坐得住,见到谢令初,就直接开门见山:“不可以是刑部尚书。”
他们在长安虽然没有势力,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要的。
尤其这个孙承业,整个一个烫手山芋。….
“你对刑部了解多少?”袁子恭盯着她看。
他承认这小姑娘是有些异于常人的聪慧和远见。
但是到底年纪尚轻,对各种错综复杂的势力知之甚少。
首先,刑部是六部里最无权无势的,根本没有招揽的必要。
论处罚,有大理寺。
论监管,有门下省。
但是要仅是这,还没什么。
关键在于十几年前朝中多出的东御林军。
他们直属圣上,有自己的诏狱,有自己的审判权和处决权,又皇宠加身,锋芒毕露甚至敢与大理寺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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