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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离开宣宁候府,同父亲打道回府,谢衍仍旧有些恋恋不舍。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那个叫韩秀的傻子很是投缘。
那个小傻子似乎很崇拜他。
谢衍看了看闺女。
要不是那傻子的哥哥油头滑面不得不防,他倒是不介意和他一起玩。
“爹?”谢令初打断他的思绪。
“嗯?咋?”谢衍回过神。
“若您无事,可以常去探望一下韩秀吗?”
谢令初其实看穿了父亲的心思。
照今日情形,父亲和韩秀似乎很投缘。
刚好韩秀的病需要有人陪伴,而父亲又整日无事。
不若将他二人凑一起,既能互相帮助,又能互相牵制,让两个都不至惹出事来。
对于女儿的这个提议,谢衍倒是不反对。
只是......
“为什么?”
他追问:“你当真看上韩家那小子了?”
谢衍忽然悲从中来。
在他眼里,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拱白菜的猪。
“没有。”谢令初忙澄清。
将伯母所托之事原本复述:“我只为治病,对韩大人无其他想法。”
谢衍松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为父也就勉为其难帮一把韩家那小傻子吧。”
“只是你记得,韩家那老大,一看就心术不正,你可别跟他走太近啊。”谢衍不忘叮嘱。
谢令初应下:“放心吧,女儿知道。”
这下谢衍才总算是心满意足,没一会儿牵着狗晃晃悠悠的又上街去了。
谢令初则回了自己院子,准备休息一下。
回到房间,还未等坐下喝口水,就见可乐推开门走了进来。
“姑娘,长安那边来了信。”
她将一封厚厚的信递过:“是李茂。”
信很厚,打开看,足有二十来页,还有一本来自长安的当下最新的戏文,是临行前她拜托李茂寻的。
谢令初将信展开,李茂的话一如既往的少,说是信件,其实更像是在记录去长安后的流水账。
每日也仅是写上几句话而已。
“五月初三,已安顿下来,全队等候召见。”
“……”
“五月初六,需要帮刑部处理一些事,将离开长安半月,未得空见大人。”
“……”
“六月初十,终于得刑部一位大人召见,将公文呈交,不日即启程回洛阳。”
“……”
“六月十九,刑部那位大人赏识,要提拔我留在长安谋差,我回绝了他。”
“……”
“七月一日,刑部的那位大人亲自登门,与我长谈,希望我留下。虽然他是个不错的人,但我还是回绝了他。”
“……”
“七月十五,临行前再次得刑部大人挽留,我最后一次回绝了他。”
“……”
“七月十八,启程回洛阳。”
谢令初埋头将信一口气读完,神情有些复杂。
可乐在旁看,想了想,道:“送信的人说,李茂不日便回了。”….
谢令初点头:“晓得了。”
可乐问:“姑娘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帮我送封信。”
谢令初走到桌前,提笔快速写了几行字,随后将纸折好,交给可乐:“将它送去太守府,亲自交给袁大人。”
可乐应是,将信接过,揣进怀里。
“对了。”谢令初看着桌上摆的戏本,忽然想起来:“祖父可在府中?”
“在呢。”可乐道:“将军刚好在南楼听戏。”
……
……
谢令初赶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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