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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冷汗,但这些年的奔波却没停过……
安心给她再盖了一层狐狸毛披风。
她也不知道在东家心中,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东家,童老板的信来了。”顺子的声音在外响起,安心刚想出声制止,让顺子小声些,但温印已经醒了。
温印本就睡不踏实,车上更是。
顺子的声音又大,温印听到“童老板的信”就没了睡意。
安心知晓,因为这些年都是童年在同天子接触,童年这处总会给东家送信,说起天子的事。
东家一封都没落下过。
顺子撩起马车帘栊,递了进来。
安心接过,转呈给温印。
温印拆信,信封上是童年的字迹,但信封同早前比明显厚了不少。
从前都是一页纸两折,眼下应当有三页纸对折的厚度……
果真,信封拆开,平日里的一页纸,这次竟然洋洋洒洒真有三页,温印还没看,眉头就皱了皱。
还是逐一看下。
童年的信与旁人不同,他是想说什么就写什么,就像是用嘴写的,近乎他本人在你面前说话一样。
——哎呀呀,温印温印,天子给我找了个弟弟!怎么办,怎么办!我是该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是走哪都带着他呀?天子让他跟着我不是想让他同我学经商吧?啊啊啊!这该不是天子的私生子吧!我这是不是被天子选中,替他养私生子了!啊啊啊啊!温印,呃,这是不是你儿子啊?
温印顿时头疼。
温印宁肯看得是之乎者也,也不想看童年的口水账,但果真,下一句接踵而至。
——不对啊,温印,你这是什么时候生得儿子啊!我怎么都不知道的!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给我说!都长这么大了,诶,不对啊!要真是你和天子的儿子,天子肯定自己带在身边啊,天子多想你啊,要真是你同他的儿子,也不会给我带啊。可是,温印,这孩子同天子真的有些挂像,什么情况啊?
同李裕挂像?
温印想不起李裕有没有提起过谁的孩子要托孤,就算有,她应当印象月不深。
温印继续看下去。
——这孩子好像受过惊吓,举止有些奇怪,还胆小,见到生人都害怕,身上很多伤痕,估摸着没少被人欺负。前几日刚跟着我,见到什么都吃,就像乞丐堆里出来的。诶,你说天子上哪找这么一个人,还怎么偏偏让我带啊?该不会真是天子的私生子,天子以为你是娄长空,不好直接托付给你,所以托付给我?不对啊,天子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天哪,温印,你说该不会被天子发现了,我在帮你瞒着他,他故意试探我的吧!啊啊啊!
温印终于知晓这洋洋散散三大页是怎么来的了。
温印一面想着童年信中描述的十一二岁,又同李裕生得有些像的男孩子,一面耐着性子看着童年的唠叨。
李裕今年二这孩子十一二岁,不可能是李裕的儿子。
但什么身份才会让李裕明明很关心,却要送到童年这处代为照顾?
童年虽然是商家,但这几年一直在替李裕奔走,李裕信任童年。也就是说这孩子对李裕来说很重要,但李裕又清楚,不能留在身边,所以想起了童年……
看童年在信中的描述,这孩子好像受过惊吓,举止奇怪,还胆小,见到生人害怕,身上有伤,像乞丐堆里出来的……李裕怎么就会认识这样的孩子?
这些年,温印习惯了在李裕背后,操心他的事情。但童年笔下的孩子,温印也想不到是谁。
信笺也终于看到最后。
——对了,你暂时都可以放心,天子还在顺城东山郡王府,听说这次天子这趟会在东山郡王府呆上月余才启程回京,所以你暂时不用想着怎么避开他了。只是,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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