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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对方真的是……
手中沉甸甸的一包,图光打开一角,顿时眉头皱紧,“太多了,不值这个价。”
图光还同记忆中一样正值,也想还给彭鼎,但彭鼎多精明。
图光看向李裕,知晓他是真的存心要买那处宅子,也不会收回去了,图光从钱袋中拿了一枚银锭子,剩下的,又上前塞回彭鼎手中,“这样吧,我收定金,一年内,你要想反悔就来我这里取定金。”
“不会反悔。”李裕淡声。
彭鼎重新将钱袋放回图光手中,图光刚想婉拒,但这时才明显发现对方是练家子。
图光沉声,“无功不受禄,木公子,这不合适。”
李裕看他,“它在我这里值这个价,收好,如果真觉得无功不受禄,我想问问,娄长空什么时候走的,往何处去了?”
图光目露惊讶。
李裕继续道,“他是故友,原本也是想来打听他父亲的消息,既然他来过,就是打听过了,我想去见他,很重要,图公子,能否告诉我?”
听到这句,图光明白了,“就前两日才走的,说是往繁城去了。”
往繁城去,要穿过鸿山。
鸿山有三日路程,能撵上……
李裕转身。
彭鼎也跟着转身。
图光再次目露惊讶。
“去繁城。”李裕沉声吩咐。
“是!”彭鼎等人也跃身上马。
只是马车刚要驶离,是图光的夫人上前,“木公子。”
李裕撩起帘栊,“夫人怎么了?”
对方目露感激,“其实,家中正好有笔银子短缺,木公子是解了我们家燃眉之急,木公子早前不是问,娄老板同谁一道来的吗?”
李裕颔首,“夫人请说。”
“同他一道来的人,是沧州那边的商人,姓张。”
姓张?李裕略微蹙眉,不是童年……
李裕印象中没有一个姓张,又同温印熟悉的商人,又或者是说,是他根本不知道的某个人。
但很快,李裕眸间微滞。
想起梦里的某段记忆,就是他在红城郊外赶去见温印那次。温印是同一个叫张许可的人在一处。
温家的铁矿,需要人冶炼,那批武器是张家冶炼的……
——要钱好说,银子都留下,别动人,我们都是跑商的,无非挣些小利,军爷行个方便。
——这位将军火气有些大啊。
对方是叫张许可,年长温印几岁。
而且,很护着温印。
是张许可陪着温印一道来的项城?
李裕心底莫名心慌,也朝图光的妻子问道,“夫人,对方可是叫张许可?”
妇人摇头,“这就是不知道了,我只知晓他姓张,哦对了,我听娄老板都是唤他誉白……”
誉白,应当是字。
唤誉白已是亲近……
李裕喉间轻咽,“我知道了,多谢了。”
妇人笑道,“那,不担心您了,木公子。”
李裕笑了笑,放下帘栊。
马车缓缓驶离项城,马车中,李裕撩起帘栊看着窗外出神。
——我告诉过你几次别吃娄长空的醋了,是你自己不听!
——殿下不是想见我吗?我是娄长空。
李裕仰首靠在马车中,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阿茵……
为什么不见我?
到底,是病了,还是早前受伤了?
到底伤得有多重,不愿意见我?
***
马车上,温印靠在马车一角打盹儿。
秋意渐浓,东家早前就怕冷,大病一场后,冬日里近乎就没有能睡安稳的时候。
尤其是阴雨天,伤口还会作疼,疼起来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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