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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歌和他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缓解不少。
当年的那些黑暗经历，也都暂时被掩埋。
沐晚歌还是不太放心，坐直身，挪到他的身边，几乎紧挨着他。
帮他检查了一下脉搏，又凑到他面前，用手撑开他的眼皮，瞧了半天。
被撑成大小眼的墨为寂额角的青筋已经暴起，正突突突的跳着。
她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这般随意对待他！
可是，她凑这么近，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还有她发间的清香，一并萦绕在他的鼻翼四周。
轻而易举就浇灭了他心里的薄怒。
沐晚歌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像个认真的大夫，吩咐他：“帝尊大人，张嘴，我看看你的舌苔。”
墨为寂：“……”
他还是满脸阴沉的张开了嘴。
不管是脉搏，气色，眼神，还是舌苔，都显示他只是虚弱，亏损了一些元气，只需要稍加休息就行。
后来沐晚歌还是用针挑破他的指尖，挤出来的血也是鲜红色，与先前的黑紫色截然不同。
“帝尊大人，你的身体还真的都恢复了。”沐晚歌惊奇的感叹一声，又问他，“那现在，是不是你最弱的时候？算是你唯一的弱点？”
墨为寂冷眼斜睨她：“你要来试试？”
“我才不会乘人之危呢。也就是说，以你现在的武功，只要避免现在这种状态，就算遇到武功高强的温良，你也不怕了？”
“嗯。”
“那之前，你与温良交手，是怎么让他逃的？”
“我身体的缘故，加上曾经练过许多禁忌武功。当年在与他打斗时，我才知道，他还有方法，可以让我走火入魔。那次非常危险，体内的毒从骨髓里渗透出来，毒火攻心，又失去了意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我疯魔一样到处闯，手下们跟不上，不知道我去了哪里，而温良也借此机会负伤逃跑。”
“他好阴险啊！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招！不过还好，你至少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下次在对上他的时候，就可以避免了。”沐晚歌听了都跟着气血上涌，觉得当时情况惊心动魄。
她迫不及待的又问：“那后来呢？你体内被激发的毒素，还有你是如何恢复意识的？”
“后来……”墨为寂沉默几秒，“一无所知。”
沐晚歌：“啊？”
“本尊是在一座山上醒来的，那时毒素已褪，意识恢复。”
沐晚歌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但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奇怪。
她摸了摸下巴，问他：“再后来呢？你遇见过温良没？”
“十个月之后，他鬼鬼祟祟抱着两个孩子回他藏身之所时，留下了踪迹。本尊率手下杀进去时，温良为了转移本尊注意力，故意让本尊得知，这是本尊的两个亲生孩子。他以两个孩子的命作为要挟，不得已，再次让他逃走。”
墨为寂回想起初次遇见墨止夜和墨兮兮那天，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稍有差池，这两个孩子就会没命。
墨为寂的眼神冷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语气森寒，充满杀意：“前两次让他逃走。这第三次，本尊绝对要亲手取下他的脑袋。”
沐晚歌却心不在焉，坐在他身边发愣。
他走火入魔后，失去意识，疯魔似的不知跑哪了。
在那之后的十个月，他多了两个孩子。
所以……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禽兽！”沐晚歌狠狠骂了出来。
墨为寂煞有其事的点头。
温良确实禽兽不如，是个人渣败类。
沐晚歌瞪他一眼：“我在骂你！”
墨为寂：“？”
“你走火入魔了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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