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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他们也不清楚内情,当兵吃粮,都端的是大明的饭碗,将官换了也就换了,刘氏虽对他们不错,可那又怎样!难道还敢造反不成。
骆思恩将宽甸堡翻了个底朝天,连根毛都没发现,好处也没拿到多少,悻悻然将刘招孙打入囚车之中,准备先行押赴沈阳,再入京城定罪。
出得北门,缇骑前呼后拥,将囚车围在中间,行不到,但见前方尘土飞扬,百余骑战马拦住去路。
尚不待骆思恩喝问,身后又转出百余匹战马堵住后路,俱都弓弩火铳在手,将缇骑围坐一团。
“放人!滚蛋!”明生头戴面罩,点指骆思恩喝道。
骆思恩慌的一赑,抽刀喝问道“你等要造反不成?放下刀剑,本官可既往不咎,若是执迷不悟,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哎,都这时节了,还敢装赑,这是平日里没挨过揍啊,装怂不好么,还能捡条性命,刚要挥刀动手,不料一声暴喝吓了明生一跳。
“住手!”刘招孙大怒道“你等要陷我于不义不成?通通退下,让开道路!”
“动手!”
管你刘招孙愿不愿意,挥手间,铳箭齐发,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都是花架子的缇骑如何是严格训练的虎骑营同常年厮杀的刘氏家将对手。
顷刻之间,缇骑被杀的人仰马翻,四处奔逃,骆思恩更是吓得三魂出窍,被几人护着逃入山林之中。
“你这厮害某!”刘招孙怒视明生,须发皆张。